他說在這次被租賃出去之前,流氓對他好聲好氣了一段時間。
而小侍也沉溺於這樣的溫柔之中,予取予求。
一不小心他就把當年霍氏的警告給忘了,把司徒霖的瘋話說給了流氓聽。
自那之後,流氓時常問些司徒霖的近況。
小侍知道的也不多,自然說不出來什麼。
可上次他上街的時候,剛好從路過的馬車窗戶裡看到了熟悉的臉。
沒想到當初瘋裡瘋氣的九小郎還能嫁得這麼好,小侍回去就跟流氓說了。
流氓當時狂喜不已,瘋似的跑了出去。
後來,他就被典出去當保郎了,流氓也再也沒有找過他。
可從當時流氓的狀態來看,她估計是起了不好的心思。
有了小侍的話作證,幾乎就可以肯定是流氓丟的紙條了。
呂管家帶著家丁過去,把流氓堵在她的破屋中。
在一排筋肉粗壯雌娘子的包圍下,流氓兩股戰戰,老實交代了她的計劃。
知曉了貴人的隱秘之後,她就盤算著能不能弄點錢來去賭場玩。
隻是一直不知道司徒九郎的去向,才無法實施。
沒想到老天保佑,把人送到她麵前。
流氓循路找去,找到小侍說的馬車。
一路跟著馬車直到它停了下來,那時候剛好呂先鳳也在。
文質彬彬芝蘭玉樹的呂先鳳在她看來跟那些死講麵子的老夫子沒有區彆。
她實在想賭得厲害,乾脆趁半夜呂家門口沒人的時候把威脅的紙條裹在石子上丟了過去。
流氓本覺得為了夫郎的名聲,呂先鳳肯定會忍氣吞聲先把金子送過去,後麵再找人。
到那時,她早就在賭場裡瀟灑夠了,就算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沒想到呂先鳳根本沒打算給錢,流氓藏在她說的地方旁邊,險些被搜了出來。
後來,她在惱羞成怒繼續威脅的同時,還和身邊的狐朋狗友分享了這件事。
隻可惜沒人信她,旁人隻覺得流氓是把夫郎典出去之後饞男人饞瘋了。
如今被呂家仆人逮住,她也死豬不怕開水燙的。
反正爛命一條,死就死了。
但呂先鳳並不準備動用私刑,她不打算為了這點小事留下把柄。
“紋縷,把人帶去府衙吧。”
撚筆沾墨,呂先鳳還在抄錄那本冊子。
見呂紋縷沒動,她補充了一句,“你打點一下,叫她以後再也說不出來毀謗人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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