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知曉拉魯的行程,他的失蹤在晚上才被發現。
寒冷的夜晚裡,整個寺院內部都被翻找了一遍。
直到第二天天亮,才有僧侶帶著奴隸去寺院外麵尋找。
他們沒找到拉魯的屍體,隻看到了灌木裡散落的碎肉。
“拉魯去了騰格裡。”這是僧侶們的說法。
但對內的時候,僧人間產生了莫須有的懷疑。
並沒有人看到拉魯離開寺院,可他突然出現在了寺外,還被貪婪的狼群吞噬掉肉身。
虔誠的老僧侶們猜測,這個年輕人肯定是犯了大罪,才會受到如此天降的懲罰。
這些流言在僧眾間傳播,屢禁不止。
察覺到了災難來臨的前兆,次仁再次加強了色則寺外圍的巡邏。
但他注定徒勞無功,因為災難來自於寺院的內部。
在這個關頭上,多傑悄悄來到了小院。
他堂而皇之的進入拉姆的房間,走到了拉姆的床前。
“拉姆,那天你見過拉魯嗎?”
“沒有。”拉姆坐在床上,坦然回望。
她不知道多傑有沒有相信,於是憂慮的詢問起來。
“他真的是去了騰格裡嗎?還是受到了神罰?我聽到有人這麼說。”
“誰說的?”多傑繃著臉,追問起來。
如今連措周祖古身邊的拉姆都知道了這個謗言,證明寺院內部肯定有更多雜思。
憂心這些傳言會造成不利的影響,多傑匆匆離去。
在他離開之後,拉姆合攏衣襟繼續編織毯子。
院中,宛如雕塑的才旦沒有絲毫存在感,被多傑忽視了個徹底。
但他始終是個貴族,擁有淩駕於諸多人之上的權力。
不久之後,多傑收到了某個家族的邀請,在外出的途中遇難。
死亡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拉姆沒有一絲驚奇,她早就從才旦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
雖然始終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想做什麼,但拉姆喜歡這種同惡相濟的感覺。
她對才旦上心了一些,甚至會額外操心對方的精神狀態。
這種改變落在措周眼前,就是兩人走上了命運的正軌。
少年僧侶儘量不去攪擾才旦和拉姆的相處,給他們創造更大的交流空間。
天氣寒涼下去,又是一年冬天。
帶著幾車的供養,羅追來到色則寺中。
剛成婚的年輕兄長興致勃勃的向措周講述他的幸福生活。
比如他的妻子多麼美麗溫柔,他的生活多麼充足美滿,以及他剛出生的孩子多麼可愛伶俐。
於是,取名的任務又落到了措周的頭上。
在閒談時,羅追還與院裡的才旦搭了幾句話。
雖然沒得到回應,但羅追也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因為弟弟措周曾向他解釋過才旦的病情。
而且就算沒有生病,高傲的貴族拒絕與平民接觸也不奇怪。
更何況比起閉塞於色則寺中的措周,羅追知道的事情還要多一些。
他聽說過吞巴家族中的禍亂,也知道有個遺留下來的孩子。
但羅追沒想到的是,這個孩子居然會出現在色則寺中,還是以這種無藥可救的狀態。
他聽說的是,在才旦的父母死後,新任的吞巴家主將才旦認定為自己的繼承人,視若親子的養大。
隻等才旦長大成人,就會將家族交還到這個正統繼承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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