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騙你做什麼?”陶婆婆一臉真誠的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仿佛在告訴春巧她所說的都是真實的。
春巧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她緊緊盯著陶婆婆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破綻。然而,陶婆婆的表情卻毫無破綻,讓春巧無法確定她是否在說謊。
“娘,你是不是聽彆人說什麼了?”春巧臉色有些難看地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似乎擔心陶婆婆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言。
陶婆婆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你覺得娘能聽彆人說什麼啊?娘還不是為你和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嗎?再說了,我不照顧好你,等過些日子文書回來了,還不得怪娘啊!”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和疼愛,讓人不禁感到溫暖。
春巧鬆了一口氣,她相信陶婆婆不會欺騙她。她點了點頭,感激地看著陶婆婆。“娘,謝謝你。”她說。
陶婆婆笑了笑,轉身走向灶間。她打開櫥櫃,將帶來的食物一一放進去。突然,她注意到灶間的後窗戶敞開著,窗台上有一個明顯的大腳印子。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陶婆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裝作沒看見那個腳印。然而,儘管表麵上故作鎮定,內心深處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回想起過去,她不禁懊悔不已,如果當時自己能堅定立場,堅決阻止文書娶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進門,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可惜,時光無法倒流,如今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但她心裡很清楚,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自己兒子的血脈。想到這裡,陶婆婆無奈地歎了口氣。
春巧緊跟在陶婆婆身後,同樣注意到了窗台上的腳印。心裡有些慌,東哥怎麼這麼不小心。她連忙上前,擋住陶婆婆的視線。
"娘,您放心,讓我來處理這些事情吧。聽說懷孕到了我這個月份,適當地多活動活動對將來的生產會有很大的幫助。"春巧溫柔地拉住陶婆婆的胳膊,將她帶出了灶間。
兩人剛剛走出灶間,就看見門前有一個年輕的姑娘路過。陶婆婆的眼睛頓時一亮,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二丫頭,你這是要去哪裡呀?"陶婆婆親切地向門外的姑娘打招呼。
"陶婆婆,我要回家去。"名叫二丫頭的姑娘清脆地回答道,聲音如同黃鸝鳥一般悅耳動聽。
“昨天你說得那對狗男女,後來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惡鬼索命啊?”陶婆婆很八卦的問道。
二丫頭一臉神秘的向陶婆婆她們走了過來,“婆婆說的可是……”二丫頭鬼頭鬼腦的四處看了一眼,“那個同奸夫殺了自己丈夫後被惡鬼纏上的女人嗎?”
“對,就是她。”陶婆婆點了點頭也壓低聲音說道。
春巧聽得後背發涼,這時恰巧一股涼風吹過,春巧哆嗦了下。
“後來呀……”二丫頭故意吊人胃口,拖長了音調,“聽說她夜夜做噩夢,夢見她那死去的丈夫找她索命呢!”
“您不知道啊,原本很漂亮的一個人,瘦的皮包骨,大家都說她被惡鬼纏上了。”二丫頭說到這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抱住自己的胳膊,仿佛這樣能給自己一些溫暖似的。
陶婆婆和春巧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懼。當然,陶婆婆是裝出來的,而春巧則是真的害怕。
“造孽喲!”陶婆婆歎息一聲,搖頭道:“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那奸夫呢?”春巧忍不住問道。
“那奸夫倒是沒啥事兒。”二丫頭撇撇嘴,似乎對那個奸夫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感到不滿,“不過據說他突然發了瘋,見人就咬,還說自己看到了鬼,現在被關在家裡,不準出門呢!”
“不過……”二丫頭又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
“不過什麼?”春巧再次開口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前幾天二人都被官差帶走了,好像被砍了腦袋,我聽看見的人說,流了好多好多血……”二丫頭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怕驚擾到了什麼。
““彆說了!”春巧突然大聲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神色。
“好啦,不說了,我也得回去了,再晚天就黑了,我也怕遇見惡鬼。”二丫頭揮揮手,然後轉身向村外走去。她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了村口。
陶婆婆口中的二丫頭自然就是方小柒,見自己的目的達到,自然就離開了。
陶婆婆見春巧臉色蒼白,心疼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轉瞬便又自責道,“哎呀,你看娘,越老越糊塗,不該叫住她,你被那丫頭說的事給嚇到了吧!”
春巧強顏歡笑,安慰陶婆婆道:“我沒事,娘,您彆擔心。”可心裡卻亂糟糟的,思緒如麻。
陶婆婆見春巧神色仍有些異樣,繼續勸道:“要不,今晚我留下來陪著你吧!這樣你也能安心些。”
春巧連忙搖頭拒絕道:“娘,不用麻煩了,我真的沒事。您放心回去休息吧。”此刻,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整理混亂的思緒。
陶婆婆看著春巧語氣篤定的樣子,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囑咐了幾句讓她照顧好自己,有事情就叫鄰居過去喊自己,然後便拎著籃子離開了。
回到自己家中的陶婆婆放聲痛哭起來,從剛剛春巧的表現來看,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
而春巧則是久久不能平靜,看來婆婆今天過來是試探自己的,也許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春巧挺著孕肚在屋裡踱步,心情煩躁不安。突然,一個黑影從窗戶上閃過,外麵傳來一陣嗚咽聲,像是有人在壓抑著哭泣。
春巧心中一驚,她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向外望去。隻見院子裡站著一個黑色的身影,正背對著她輕聲抽泣。春巧不由得緊張起來,她緊緊地抓住窗框,試圖看清對方的麵容。
“誰在那裡?”春巧鼓起勇氣問道。
黑影緩緩轉過身,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麵孔——竟然是自己的丈夫陶文書。
“你怎麼……這不可能,你不是……”春巧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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