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後,場麵終於安靜了下來。
書吏繼續大聲念道:“按大明律,此等罪大惡極之徒,當施以剮刑,今已驗明正身,現馬上行刑。”
百姓們紛紛歡呼起來,他們歡呼雀躍,又唱又跳,露出了純潔樸素的一麵。
就在這時,董屠慢悠悠地走了上來,他的步伐沉穩,手裡提著的還是他那個箱子。
他走到秦祿身旁,從箱子裡把工具拿了出來,那一件件鋒利的工具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一番清理之後,讓助手把秦祿的衣服剝了下來。
準備好之後,他又拿出銀針在秦祿的臉上插了幾針,然後把秦祿嘴裡的木塞取了出來。
這幾針是有名堂的,讓秦祿的臉部肌肉無力,又還能說話,還能慘叫,隻是不能咬舌自殺。
“家主,救救我啊,家主,我是秦祿啊!”剛取出木塞,秦祿就喊叫起來,那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這也是秦思源的吩咐,要讓所有人都聽到這個畜牲的慘叫,震懾一下這些官員。
要讓他們知道,自己連所謂的族伯都能剮了,就彆說他們了,敢跳出來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董屠可不管這些,直接就在他身上削了起來。
“啊啊啊”,秦祿大聲慘叫,還胡亂的喊道,“家主,家主,救我啊”。
秦文蘊與秦思源相鄰而坐,然而此刻兩人的表情卻是大相徑庭。
秦文蘊麵色凝重,壓低聲音說道:“他畢竟是你族伯,就不能讓他少受一點苦嗎?”。
秦思源的臉上卻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回應道:“爺爺放心,不會持續太久的。我已吩咐過董屠,隻剮他三百刀就了結他。”
“混賬!”秦文蘊氣得頭發都差點立起來了,爆了粗口,“三百刀和三千刀有什麼區彆?你這簡直是把秦家的麵子踩在腳下,對你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
麵對秦文蘊的怒斥,秦思源選擇了沉默。
他心中清楚,秦祿必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處以極刑。
隻有這樣,才能讓保寧府的那些家夥感到恐懼,也才能讓他們更容易接受來自外界的拉攏,為清洗保寧府找到借口。
當然,這些計劃他是絕不會向秦文蘊透露的,目前知道這個計劃的隻有蘇明哲和林雲。
秦祿的慘嚎聲在空氣中回蕩,董屠的動作快如閃電。
他每削下一塊皮肉,便甩手扔向台下,瞬間引發一陣瘋狂的爭搶。
此次前來觀看的大多是最底層的百姓,他們長期遭受苦難,心中有著樸素的青天大老爺情結,善惡非常分明。
於是,他們一邊呼喊著,一邊爭搶著四處亂飛的血肉。有些人搶到之後,急忙揣進懷裡,打算拿回去喂狗,而有些人搶到後則直接放進嘴裡,這些人想必就是苦主。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秦祿的慘嚎聲終於停止。
那是因為董屠在剮了他三百刀後,果斷地一刀捅穿了他的心臟。
此時的秦祿已經麵目全非,由於隻有三百刀,董屠也沒有太過在意手法,剮下的肉稍微厚了一些,以至於他現在已經白骨外露,即使董屠不殺他,他也絕無存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