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家。
易中海和劉海中下班後開了一個會,所以回來得比較晚。
易中海剛回到家,許大茂父子就來了。
易中海見許大茂父子前來,語氣生硬道:“你們來我家乾什麼?”
許富貴淡淡道:“我是來解決你和我兒之間的誤會的!”
易中海寒色道:“什麼誤會,我和許大茂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誤會了!”
許富貴沉聲道:“易中海,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和秦淮茹算計傻柱的流言,根本不是許大茂散播的…”
“你千萬彆被有心之人利用,連報仇都找錯了對象,讓真正的幕後之人笑掉大牙!”
易中海聞言,眉頭微挑,“你說不是許大茂,那是誰?”
許富貴頓了頓,說道:“我和大茂也討論過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劉海中,畢竟他對你一大爺的位置虎視眈眈。”
“隻要將你名聲搞臭,他就能把你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拉下來,自己取而代之,所以他有作案動機…”
易中海不是沒懷疑過易中海,但他有點不相信劉海中的腦子,而且這也不是易中海的行事風格。
本來他昨晚還判定這個幕後黑手,最大可能是許大茂,但今天他又動搖了,不是因為許富貴來澄清,而是他不相信許大茂會如此之蠢,明目張膽的傳播他的流言。
許大茂在易中海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一個陰險小人,擅長背後捅刀子,全廠人都說是許大茂散播的流言,他反而有些相信許大茂是無辜的。
許富貴繼續說道:“但今晚我見識了傻柱的變化,又有點懷疑是傻柱聯合劉海中做的這一切…”
易中海滿臉篤定道:“不可能,傻柱沒有這樣的腦子…”
許富貴意味深長道:“人是會改變的…”
易中海沉默半晌,隨即搖了搖頭,“一個人不可能突然之間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許大茂急聲道:“我也不相信傻柱會忽然之間變聰明,所以我還有另外一個懷疑對象!”
易中海蹙眉道:“誰?”
許大茂幽幽道:“我懷疑這幕後之人有可能是聾老太太,是聾老太太在給傻柱出主意。“
易中海聞言,失望的搖了搖頭,他之前也懷疑過聾老太太,但很快就排除了,因為聾老太太沒有“作案”動機。
把他易中海的名聲搞臭,對她沒有任何好處,隻有壞處,以聾老太太的精明程度,不可能去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許富貴見易中海臉色晦暗不明,誤以為對方還是懷疑自己的兒子,他也不想多做辯解,直言威脅道:
”易中海,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不管你相不相信,但隻要你敢傷害我兒子,彆怪我把你的醜事全部抖出來。”
易中海眼神驟然變冷,淡淡道:“我能有什麼醜事?”
許富貴滿臉嘲諷道:“易中海,你不會以為你解放前做的那些醜事沒人知道吧?”
易中海眼中流露出危險的光芒,陰惻惻道:“解放前,你做的醜事不比我少吧?”
許富貴故作鎮定道:“我能有什麼醜事?多說無益,大茂,我們回家!”
許大茂邁出幾步,忽然轉頭說道:“一大爺,告訴你一個消息,今天軋鋼廠有幾人給傻柱介紹對象,傻柱最近又要相親了。”
許大茂父子離開後,易中海臉色陰沉,眼神凶狠,讓一旁的一大媽不寒而栗。
一大媽忐忑的問道:“老易,你怎麼了?”
易中海厲聲道:“許富貴那狗東西竟敢威脅我,彆讓我逮住機會,不然我要他好看。”
一大媽擔憂道:“老易,你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他手裡?”
“什麼把柄?難道我要告訴你,我在解放前經常逛八大胡同,搞壞了身體,才沒有生育能力嗎?”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搪塞道:“我能有什麼把柄,不過是身份造假而已。”
一大媽顫聲道:“什麼身份造假?”
易中海淡淡道:“我並不是什麼三代貧農,不僅我不是,我們院裡的老人都不是,包括許富貴、劉海中、何大清、聾老太太等人。”
“隻要許富貴敢抖出來,大家都不會放過他,所以他不敢怎麼樣。”
一大媽聞言,麵色稍霽,“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柱子又要相親了,我們該怎麼辦?”
易中海冷聲道:“還能怎麼辦,繼續攪黃唄!”
一大媽眉宇緊蹙,“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可能柱子每次相親,我們都去攪和吧?
“況且,柱子已經知道了我們攪黃他親事的事情,他肯定會有所防備的。”
易中海臉色凝重道:“你的擔憂不無道理,我們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一大媽喃喃道:“一勞永逸的辦法?要不我們全力促成柱子和秦淮茹的親事?”
易中海搖頭道:“不現實,首先賈張氏就不會答應,而且秦淮茹也看不上柱子,最為關鍵的是,柱子現在和賈家勢同水火,柱子也不會同意。”
一大媽憂心忡忡道:“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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