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離開大院,三拐兩拐就來到一家修車鋪。
修車鋪老板是一位四十來歲的絡腮胡,看見何雨柱到來,非常熱情道:“同誌,來修自行車啊?“
何雨柱搖搖頭道:“不是,你這裡有男士的自行車嗎?我想用我手中的女士自行車換一輛男士自行車!”
何雨柱話音剛落,就從裡屋竄出來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直勾勾的盯著他手中的自行車。
小姑娘越看眼睛越亮,繼而拉住絡腮胡的手臂使勁搖晃,嗲聲嗲氣的撒嬌道:
“爸,這輛自行車我很喜歡,快和他換!”
絡腮胡瞪了女兒一眼,隨後甩給女兒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對何雨柱道:
“同誌,實不相瞞,我兒子去當兵了,正好留下一輛男士的自行車,不過我兒子那輛自行車才騎半年,有九成新,你想換的話得補點錢。”
何雨柱故作不滿道:“我手中這輛自行車,我妹妹還沒騎到半年呢,至少九成五新,為什麼還要給你補錢。”
何雨水對自行車確實比較愛護,看上去跟新的似的。
絡腮胡微笑道:“同誌,我天天跟自行車打交道,你騙不了我,你這輛自行車至少騎了半年以上。”
何雨柱淡然一笑,“既然都才騎半年左右,那就直接交換吧,誰也不吃虧。”
絡腮胡麵色一僵,苦笑道:“同誌,賬不是你那麼算的,女士自行車哪能比得上男士自行車呢?”
何雨柱聞言,滿臉肅然,佯裝不悅道:“這位同誌,我得批評你,現在是新中國,講究男女平等,你說那話不是歧視女性嗎?”
絡腮胡臉色驟變,急忙辯解道:“這位領導,你千萬彆誤會,我可沒有歧視女性的意思。”
何雨柱眉頭微挑,“你怎麼知道我是領導?”
絡腮胡心裡腹誹道:“你特麼一言不合,就給我羅列罪名,不是領導才怪!”
絡腮胡雖然心裡吐槽不已,臉上卻露出諂媚之色,“就你這穿著打扮,就你這氣質,如果不是領導我把自己腦袋擰下來!”
何雨柱今天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一身嶄新的中山裝,腳上的皮鞋鋥亮,滿臉嚴肅的往那兒一站,確實有幾分領導的風采。
何雨柱粲然一笑,“老板好眼力,把你兒子那輛自行車推出來我瞧瞧,如果真有九成新,我願意補一點差價!”
絡腮胡故作惱怒的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性,領導你稍等,我立馬將自行車推出來!”
少頃,絡腮胡就將自行車推了出來,何雨柱一瞧,果然有九成新。
何雨柱老氣橫秋的說道:“你兒子這輛自行車我很滿意,補你十塊錢如何?”
絡腮胡略顯尷尬道:“領導,其實…”
何雨柱正氣凜然的打斷道:“其實什麼其實?不用和我客氣,我們黨員講究買賣公平,絕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何雨柱將十塊錢硬塞到絡腮胡手裡,騎上二八大杆一溜煙就跑了,隻留下絡腮胡在風中淩亂。
半晌過後,絡腮胡才反應過來,對著何雨柱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
“我特麼和你客氣個屁,老子那輛永久牌自行車,商場賣185元,你這輛飛鴿牌女士自行車才賣166元,你至少得補老子二十塊錢。”
“爸,不用生氣,他還沒有換證,肯定會回來的。”
絡腮胡聞言,嘴角輕揚,滿臉欣慰道:“還是我閨女聰明!”
這年代的自行車,不僅要去派出所辦個證,還要蓋個章。
當然,舊車隻需要去換個證。
騎上自行車的何雨柱,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引得路邊的小娘們紛紛側目。
何雨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輛破自行車硬是被他騎出了風馳電掣的感覺。
何雨柱在心底再一次鄙視了前世的自己一回,“真特麼是個傻缺,自己都還沒騎上自行車,卻給看不起自己的白眼狼妹妹買車,活該落得個被野狗分屍的下場…”
何雨柱飆車一會,忽然記起還要去派出所換自行車證,將戶主的名字改為自己,才算是真正擁有這輛自行車。
何雨柱無奈,隻得原路返回,被絡腮胡又敲詐了十元錢,他才同意一起去派出所換證。
半個小時後,何雨柱換好自行車證,就往家趕。
路過供銷社時,何雨柱下車買了兩瓶酒和一條煙,煙準備自己抽,兩瓶酒是準備送給前院的黎德彪,今天要不是他攔著,他還真有可能將賈張氏打出個好歹來。
何雨柱想了想,又買了兩瓶酒,他準備放進空間裡,想喝了直接拿出來喝。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神采飛揚往家趕,剛下自行車,何雨柱見到了一個讓他倒胃口的人。
閻埠貴臉笑得跟菊花似的,“柱子,買自行車了,還是永久牌的,自行車可是大件,你什麼在大院裡擺幾桌,我們慶祝慶祝!”
手表、縫紉機和自行車是六十年代,中國家庭所謂的“三大件”,這年代三大件都不便宜,擁有三大件就是富裕家庭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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