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淡淡道:“那你還挺老的。”
像是想起了是嗎,空桑湊了點過來道:“月和,你是幾歲飛升的?你年歲這般就能飛升,定然是個天才吧!”
月和扯了扯嘴角,道:“我一介庸才,擔不得天才之名。”
空桑:“你這麼謙虛啊!我兄長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我還很自信的!”
“你確實自信。”
“……”
————
梨花飄了出來,帶來一陣香氣。
空桑站在傘下,輕輕敲響黑檀木大門,他安靜的等待。
好一會,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打開了門,他麵容清冷矜貴,眼睛深深沉沉,漆黑的眼眸看了空桑半晌,才道:“進來吧。”
空桑這才鬆了口氣,跟著他進了門,黑檀木大門又被重重的關起。
白衣道袍上繡著金絲,他腳步不急不慢,順著回廊朝前走去。
空桑執傘低頭,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不敢說話。
這是他的兄長,鄧林。
“你去哪了?”
鄧林聲音清冽,語氣緩慢,似乎是被冰鎮後的醇酒。
空桑急忙道:“沒去哪。就是去看了會月亮!”
鄧林不知信沒信,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是嗎?”
空桑連忙疾步走道鄧林身邊,解釋道:“是真的,兄長。我真的隻是去看了月亮。雙月同天,我未曾見過。”
他們的住所在道觀深處,周圍的樹植多,是道觀建成之初就移植過來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樹木早就和道觀融為一體了。
鄧林踏進一條小路,裡麵光線暗淡,清涼無比。
可空桑始終沒有收回自己的傘。
鄧林道:“傘你要帶好,我不管你去哪。空桑,要是沒了傘,頃刻間你就會灰飛煙滅,再無蹤跡,世上再無你。”
空桑自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點頭道:“我知道的,兄長。”
白袍道人未曾再言,沉默的帶著空桑走過了那條幽靜小路。
月和在山頂待到了天亮,才慢悠悠的走回去。她好生收起了梨花白,這可是好酒,留著慢慢喝。
在路過荷花池時,月和想去摘幾個蓮蓬回去吃,遂轉移了腳步朝著那去。
一直守在旁邊的人揮舞了一晚上的蚊子,他已經在這五天了,始終不見有人來過,更彆說的和仙女一樣的人了。
早晨還在昏昏欲睡的他,一眼就看見了從遠處走來的月和,姿容絕世,他陡然瞪大了眼睛。
這,這……公子說的竟然不假,真有這麼美麗的人!
月和走的近了,自然察覺到藏在樹上的人,隻是此地不是她的地盤,她才不管。
徑直走到荷花池邊,伸手隨便一折,幾個蓮蓬到手。她滿意的回客棧。
那人也連忙發傳送符給風厭,說月和的行蹤。
隻是說了幾句話的時候,月和就不見了蹤影。這時間還不到一分鐘吧。人就不見了。
山腳下,一仙人趁著人不多,縮地成寸,不多時她就回到了客棧。
小二隻感覺眼前一花,似乎有什麼走過,他揉了揉眼睛,什麼都沒有。
以為是看錯了,小二又趴回了桌子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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