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如同一陣疾風,迅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當她終於抵達家門時,眼前的景象令她怒火中燒:二姨夫正夥同二富姐、三富姐,一同堵住了雞院的門,裡麵傳來青雀微弱的求救聲,以及大福肆無忌憚的追打聲。
白瑾瑜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她猛地衝上前去,一把將二姨夫拽倒在地。
二福姐和三富姐見狀,仍死死堵住門不放,白瑾瑜毫不猶豫地給了她們每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怒斥道:“你們這群不學好的東西!”
雞院子裡麵大福正手持一根棍子,瘋狂地追打著青雀。
青雀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傷痕,腫得老高,額頭上更是鮮血淋漓,無助地喊著:“主子,救救我!”
白瑾瑜聽到心中一陣刺痛,猛地一腳踹開了雞圈的門。
大福驚恐地喊道:“大尊姐,你回來了!”
青雀滿臉淚痕,一張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額頭上的血痕更是觸目驚心。虛弱地趴在地上喊道:“主子……”
白瑾瑜的心如刀割,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大福的臉上,又狠狠地補了一腳:“你這個該死的畜生!為什麼要打青雀?他是我的人,也是你能隨便打的?”。
“我想打就打,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奴隸”,
大福姐被推倒在地,手上沾染了一垉雞屎,非常惱火,爬起來揚起手中的棍子就要向白瑾瑜頭上敲下來:“去死吧”。
白瑾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子的一頭,用力一奪,棍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白瑾瑜氣的心肝疼,反手一棍,打在大福的身上:“反了你了!”
二姨夫見狀,一頭頂在白瑾瑜的後腰,羊咩咩都有角的,“該死的喜寶”。
白瑾瑜被被冷不防撞到,簡直是忍無可忍,這三個福妹都被二姨夫蠱惑的心思不正。
白瑾瑜起身反手一大耳刮子乎在二姨夫臉上:“孺子不教,父子過!都是你攛掇的!”
這一場鬨劇很快驚動了全家人。
白父和大妹喜來也聞聲趕來,白父打二姨夫,:“賤人,敢欺負我們喜寶”。
喜來打大福妹:“敢對我長尊姐不尊敬”。
二福妹、三福妹見自己的大姐和親爹挨打,也毫不猶豫地衝進來幫忙。
緊接著,喜寶的三個小弟弟也加入了混戰,一時間,又打又罵,場麵混亂不堪。
一家人混戰在一起,隔壁的小姨奶也帶著人趕了過來。
小姨奶這幾天因為喜寶的事情哭傷了心,一直在家休養。
小姨奶可是喜寶的親奶奶,看到這一幕更是氣憤不已,帶著兩個姑姑也加入了混戰。
一時間,院子裡雞飛狗跳,混戰一片。直到二姨和奶奶、爺爺也趕來,才將眾人分開。
二姨夫哭得撕心裂肺:“喜寶他打我!他不敬重長輩!我不活了!在這個家裡人人都能欺負我!”
大福三姐妹也都被抓得傷痕累累,所有人都帶著傷,包括喜寶。
奶奶怒斥道:“你們這群該死的!我們喜寶打你們,你們居然敢還手!”。
“反了天了!老二!你看看你家的這些個東西!趕緊給我發賣了!”。
二姨夫嘴角流血,不服氣地喊道:“是喜寶先打我的!小姨奶一家也來打我們!”
小姨奶聞言,氣得渾身發抖:“我們可是來拉架的!你們這群不識好歹的東西!”
奶奶更是氣憤不已,二姨一巴掌抽在二姨夫的臉上,二姨夫的臉瞬間腫得更高了。
奶奶怒道:“喜寶是尊!你是賤奴!你居然敢不受著!你莫不是忘了,你隻是賤奴一個!”
親奶、親爺爺心疼地看著喜寶身上的抓痕,氣憤地表示一定要把老二家的發賣了。
奶奶更是怒不可遏:“奴永遠是奴!居然敢打主人”。
當奶奶詢問喜寶為何打架,喜寶憤怒地回答道:“青雀是我的人!是二姨夫鼓動大福姐去欺負青雀!你們看青雀被打的”。
爺爺聞言更是怒不可遏,指著大福姐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你要是再敢胡鬨!就去樹上蹭蹭乾淨!那青雀是喜寶的侍奴!”。
轉頭又罵二姨夫:“你個賤人居然敢蠱惑大福姐!呸!一對賤皮子!”。
大福姐不甘示弱地反駁道:“爺爺!我也是你的孫女啊!我們每天吃糠咽菜、喂豬乾家務!”。
“喜寶卻什麼都不用乾!住瓦房!院裡乾淨得一棵草都沒有!憑什麼啊?我們要分家!”
奶奶聞言,更是氣得火冒三丈:“她娘有工作!掙錢養家!每個月一兩多銀子!”
“喜寶是我家的福寶!要不是喜寶帶來的福運!我們早都餓死了!”
二姨夫也趁機喊道:“我們就是要分家!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奶奶怒道:“我還沒有死呢!你們就敢分家!”
喜寶卻冷靜地勸慰道:“奶奶、爺爺!等大姨和小姨回來我們就商議分家吧!以後各過各的!省得天天吵架!”
“不分家我就搬出去買宅子蓋屋子!家裡人多!每天吵得我都睡不著!這麼多人在一起吃飯!口味也難調!矛盾更是不可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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