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之後,家中竟無人願意做飯,更無人問津哺的豬、鴨、雞,嘎嘎的叫著。
二姨夫四人在他們院中,言語間三句不離對喜寶的詛咒去死。
白瑾瑜望看著小鬆鼠青雀殘破的耳朵,其上新傷舊痕交錯縱橫,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心疼,
白瑾瑜:“青雀,我來幫你治療耳朵吧,不然這道裂痕愈後定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青雀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遲疑:“治好?可是他們還是會揪我的耳朵”。
白瑾瑜眼神中透露出堅定:“這次不會了,我打算在永城購置一處小宅,我們搬過去住。”
青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卻又隨即黯淡下去:“我們?包括家主、老爺,還有三娃子他們嗎?”
白瑾瑜深知青雀的擔憂,他生怕白父、白母等人。
青雀是奴仆,家中除了原主對他有善意,未曾動過粗,其餘人等皆對他非打即罵,真是個苦命的小鬆鼠。
白瑾瑜輕撫青雀的肩頭,安慰道:“父親、母親、三娃子他們都不去,隻有你我二人。等時機成熟,再接他們過來也不遲。”
青雀聞言,終是放下心來,點了點頭:“那主子,就勞煩你幫我治療吧。”
白瑾瑜取來麻醉藥,輕輕地噴在青雀的耳朵上,隨後仔細地清洗、消毒、縫合,再小心翼翼地包紮好。
對於獸人而言,耳朵猶如第二張臉,若缺了道口子,會很難看。
更何況,青雀的耳朵因常被揪扯,已顯得不甚美觀。
治療完畢後,白瑾瑜拍了拍青雀的肩膀:“跟我一起去永州城吧”。
青雀沒有去過城裡,頓時連疼痛都隨之消散。
白瑾瑜帶上喜來,有她在,省的路上被虎獸人欺負,就她這一身絲綢,遇到野蠻的,恨不得把她衣服扒了。
三人一同前往永州城,輕車熟路間,他們來到一處肉包鋪,買了幾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
青雀捧著美味的肉包子,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忘記了今天全身酸疼。
白瑾瑜則來到衙門附近的房產中介,打聽房價。
一套帶水井的兩進兩出的院子要兩百多兩銀子。
白瑾瑜囊中羞澀,手中僅有一百兩銀子。
白瑾瑜又買二十個肉包子,打算在城中閒逛,尋找商機。
給青雀買一件綠色的半身裙。
青雀的尾巴實在太過漂亮,若不加以遮掩,定會引人垂涎,惹出麻煩。
男子的尾巴,本就隻給妻主看,平時要蓋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