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來財與小姨目睹此景,亦毫不猶豫地加入了訓誡大福姐的行列,若不加以管教,後果不堪設想,放火燒人。
大姨緊緊揪住大福姐的發絲,小姨則牢牢按住她的雙腳。
二姨更是親自操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大福姐的身上,疼得大福姐哇哇亂叫,聲嘶力竭。
終於,大福姐疼的受不了,聲嘶力竭地哭喊道:“彆打了,是我爹讓我燒的!”。
這一聲呼喊,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揭開了事情的真相。
白父、小爹和爺爺三人聞訊而動,迅速將企圖逃竄的二姨夫擒住,一頓拳打腳踢,怒喝道:“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說我家喜寶半夜燒火”。
二姨夫被打得連連求饒,口中不斷哀嚎:“喜寶是被鬼附身了,她挖的那口井,就是為了鎮壓馬亮的神魂!”
白瑾瑜擼袖子,,她怒不可遏地衝上前去,對著二姨夫的臉頰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臉頰紅腫如豬頭,小賤人嘴碎得很。
白瑾瑜義正言辭地高聲宣布:“鄉親們,這白二氏乃是我家買來的家奴,根本算不上是我二姨的正夫!”
她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接著,白瑾瑜又話鋒一轉,道:“現在有哪家嬸子願意把嬌男嫁給我二姨夫,他便是正夫,下聘我二十兩銀子,絕不食言!”
“隻要潑辣能乾,人高馬大,人品端正即可!”
白瑾瑜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二姨夫的嘲諷與不屑。
爺爺、奶奶和眾人都指著二姨夫辱罵,最終要將他發賣。
白瑾瑜又指了指一旁的白二氏,眼中滿是厭惡:“還有這個白二氏,簡直就是個風騷入骨、不知檢點的賤貨!”。
白瑾瑜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白二氏的心窩。“誰要買她,不要錢,還倒找五兩銀子!”
此言一出,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要知道,娶一個年輕的媳婦少說也要花上二兩銀子,而這個風騷的賤貨竟然還倒找五兩銀子?
人們紛紛議論紛紛,場麵一片混亂。
白二氏見狀,哭得更加淒慘:“孩兒她娘啊,我給你生了三個閨女,你就任由小一輩這麼欺辱我嗎?”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白瑾瑜害怕二姨心軟:“另外,我還要給我二姨再娶一房貴妾,聘禮十兩銀子,隻要性格溫順即可。”
二姨聽聞此言,心中暗自竊喜。這沒白疼我喜寶。
黑羊老杆王麻子站了出來,他一臉得意地說道:“鄉親們,我和白氏有一腿,你們都彆和我爭搶!”
白二氏一聽,氣得七竅生煙:“死王麻子,你不要臉!憑什麼汙蔑我?”
王麻子卻毫不退縮:“前天你到我院裡來找我,當時王啟、王客都看到了!”
王啟、王客也站出來作證道:“我們確實看到白二氏從王麻子院裡提留著褲腰帶出來的。”。
這一波神助攻,讓白瑾瑜心中暗爽,白二氏被汙蔑偷人。
二姨夫羞憤難當,百口莫辯,王麻子拉著他就往家裡拽。
爺爺當即拿出二姨夫的賣身契,怒喝道:“賤人,該給你沉入河底!”
二姨也不甘示弱,她大聲罵道:“全村的老少娘們,我白天才休了這不守夫道的賤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休的好,打他個水性楊花的”。
各種謾罵鋪天蓋地湧向兩人。
王麻子是位黑羊獸人,皮毛雜亂無,散發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惡臭,令人作嘔,每當開口,周圍的空氣便仿佛凝固,連蒼蠅都避之不及。
窮的天天扒拉死老鼠吃,個人衛生對他來說,一年到頭,難得洗一次澡。
王麻子突然抓住二姨父的手時,歡喜的齜著大僅剩的三顆爛牙,醜的慘不忍睹,混合著體臭與口臭。
周圍人噴口水,吐沫,罵他們兩個奸夫淫婦,
“把王麻子和白二氏一起沉塘”。
“讓他們一起去死”。
二姨父看著王麻子,隻覺胃中一陣翻騰,使出了洪荒之力,一腳狠狠地將王麻子踹開。“去死你個爛人,我能看得上你”。
緊接著,二姨父怒不可遏,猛地一頭向王麻子撞去,那勢頭仿佛要將她撞死,羊咩咩有羊角的,撞擊的很疼的。
雌性的一對大角偷襲能把一個虎獸人撞死的。
王麻子被二姨夫撞的半死,躺地上,破口大罵,“你個婊子,昨天到我院裡主動勾引我,你躺在地上,岔開腿,,,”。
二姨夫又上去一腳,恨不得打死王麻子:“王麻子你個殺千刀的,你要是再敢無中生有,詆毀我的名譽,我就殺了你,我們一起死!”。
二姨父的聲音中帶著決絕與憤怒,雙眼赤紅,仿佛一頭被逼入絕境的猛獸,被人汙蔑的滋味!簡直是要瘋了,這下賤的破爛玩意憑什麼攀扯他。
這件事餘家三姐妹和王琦兩姐妹辦的不錯,白瑾瑜回頭打算獎勵她們每人一兩銀子,暢快的很啊!
親爹楊樹葉,爺爺,奶奶都要獎勵。
自己都沒有出手,對方就完虐!有點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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