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取出五十兩銀子,放入爺爺那雙寫滿歲月滄桑的手中:“爺爺,這是二姨迎娶獸夫所需的銀兩”。
二姨夫的臉色如同遭遇了滅頂之災,雙手劇烈顫抖,仿佛再次經曆了那次被賣的悲慘經曆。
作為嫡長女,白瑾瑜是未來家主,由於她已經從白母那裡拿到管家權,所以白家就是白瑾瑜當家。
二姨夫絕望鬼坐在地上,雙手止不住顫抖喊道:“福姐,你們快來救救爹啊!”。
好好的日子不過,整天出幺蛾子。
白來財的目光如炬,掃過三福姐妹,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來財:“瞧瞧你們三個,被你爹教成了什麼樣子?放火、撒謊、目無尊長姐,多次坑害我家喜寶,按家規本該將你們驅逐出門!”。
奶奶亦是怒不可遏,聲音中帶著不容反駁的決絕:“奴生子終歸是奴生子,你們三個若是不知悔改,就彆再姓白了”。
“驅逐出族譜,從此與我們白家再無瓜葛!”
村民們紛紛附和,憤怒與譴責之聲不絕於耳:“應該將大福姐送交衙門,處以絞刑,放火燒人,如此惡毒,簡直天理難容!”、
大福姐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她連連求饒,聲音中滿是悔恨與恐懼:“都是我爹的主意,奶奶、大姨、尊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彆賣我,彆驅趕我”。
白母的話語簡短而有力,如同利劍般直指人心:“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二姨夫撲通一聲跪倒在奶奶麵前,痛哭流涕:“各位鄉親,我是冤枉的,我和王麻子之間並無私情!”。
二姨聞言更是怒火中燒,在他充血的臉上又是狠狠一巴掌:“那你大白天的去王麻子家裡做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看著,還能冤枉了你不成?”
村民們再次發出嘲諷與不屑的哄笑:“是啊,你一個賤男,跑到人家裡去做什麼?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老杆子!還提著褲子,能乾什麼好事?”。
二姨夫此刻終於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境地,他隻能無助地嗚咽著,雙眼血紅,頭上的亂發還沾著地上的土和草葉。
村民的辱罵聲聲入耳,王麻子當眾羞辱他,還有王家妹妹指證,哪裡還有半點辯解的餘地。
王大嬸子也開口了:“把他沉井吧,正好瑾瑜開了井”。
白瑾瑜聞言,連忙說道:“那不行哦,我打井是為了大家都喝上水”。
二姨夫麵如死灰,看著眾人,眾人往他臉上吐口水,
那場麵好難看,要是正常男人被王麻子,當眾拉小手那還不羞死了。
二姨夫:“我找王麻子是編排喜寶發瘋,被惡鬼纏身,我根本不是去找他偷人!我是讓他到處說喜寶的壞話”。
“他那麼醜,我為什麼能看得上他?”
也有多村民紛紛幫腔,紛紛與王麻子劃清界限。
“就是啊,我們誰能看得上王麻子啊。”
“醜得不行呢”。
白瑾瑜冷哼一聲:“哼,誰信呢?青天白日的跑到女人房裡,能有什麼好事?”。
二姨夫全身汙濁,顫抖著
白父:“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算了,可丟人,當著全村男女老少的麵被王麻子拉小手”
二姨此刻也回過神來,她指著二姨夫罵道:“你太賤了,簡直不是人!”
二姨夫已經徹底崩潰,他不斷地磕頭求饒:“我知道錯了,求大家原諒,我再也不敢亂說了,嗚嗚嗚……”。
村民:“呸,臭婊子,居然勾引王麻子”。
“你是沒有被雌獸睡,是不是來一頭豬你也睡”。
臥槽,
白瑾瑜,,
白母環視周圍的鄉親們,大聲說道:“今日之事,大家也都看清了此人的真麵目,希望以後莫要再輕信謠言”。
村民:“喜寶,你挖井可以喝水,挖魚塘可以養魚,那你挖小南河乾什麼?”。
白瑾瑜麵對這群沒有完全開化的村民,今天她們來興師問罪,自己正好給她們一點教訓。
她本想告訴她們淤泥可以肥田,但若是她們不相信,說不定還會說自己瘋了,還跟著起哄,我是被惡鬼纏身。
白瑾瑜說道:“其實我的金鎖和洪員外打賞的一塊銀元寶都掉進小南河了,哎,總之是破財免災吧”。
胖丫的父親:“喜寶,俺們明天吃飽飯來幫你挖淤泥,順便幫你找金鎖”,
“大女人挖淤泥,你給五十文還管吃,你給俺們十文就行”。
白瑾瑜感激地說道:“那謝謝花大叔,十文那是不是太少了?”
胖丫連忙說道:“不少了,你幫我們這麼多,這段時間給俺們的銀子,還了賬,還剩下些錢。”
一時間,村民們紛紛響應:“俺們也來挖!”
白瑾瑜說道:“隻是我這饅頭和肉包子訂不了那麼多,來挖淤泥的,十文一天,一頓一個白饃”。
你要讓他們老實乾活,勤勞能乾的少,隻想著吃肉包子。
你說淤泥裡有金子,她們能把地都給挖空了,這幾百人都來的話,估計明天一天就能把淤泥和魚塘全部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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