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隨著瑞王的步伐,踏入了風家府邸。
風將軍一見瑞王駕臨,連忙迎上前去,畢恭畢敬地行禮:“恭迎瑞王殿下蒞臨寒舍。”
風家落敗,沒有人理睬,瑞王來了,風家很是激動。
瑞王目光轉向一旁的白瑾瑜,向風將軍介紹道:“風楠,這位便是名震四海的神醫黑羽,來給風黎小將軍診治”。
風將軍聞言,那雙曾曆經風霜的眼眸中,仿佛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瑞王還是關心她們風家的。
“瑞王殿下,神醫大人,快快有請!”
白瑾瑜的跟隨下,一行人來到了風黎的臥房。
眼前的風黎,已不複往昔的英姿颯爽,而是虛弱地躺在床上,氣息奄奄,仿佛被死神緊緊扼住了咽喉,一雙虎兒都耷拉著。
整個風府也籠罩在一片壓抑與沉寂之中,仿佛隨時都會崩塌。
風黎在剿匪時,被暗影針所傷。
禦醫全力救治,拔出了部分暗影針,但心脈中仍有一根毒針殘留,限製了他的行動,隨時等待死亡。
白瑾瑜走到風黎的床邊:“風將軍,為了取出毒針,我需要解開他的衣物”。
風黎望著眼前的白瑾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瑾瑜?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瑾瑜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你忘了?落心羽身上的暗影針,是我親手取出來的”。
風黎聞言懊悔不已:“我應該早點去找你的,真是糊塗啊!怎麼把你給忘了”。
風將軍一聽白瑾瑜竟有取出暗影針的經驗,心中頓時燃起了一線希望。
白瑾瑜迅速從藥箱中取出鑷子、刀具和酒精,準備為風黎進行手術。
白瑾瑜一邊熟練地操作著,一邊向圍觀的學生詳細講解著步驟和細節。
毒針深深紮在心臟之上,稍有差池,便會危及風黎的性命。
白瑾瑜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切開了風黎心前的皮膚,然後用持針器緩緩探入,尋找著那枚致命的毒針。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打擾到白瑾瑜的精細操作。
畢竟,禦醫院院首斷言,無人能取出風黎的毒針,一旦嘗試,必將命喪黃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白瑾瑜找到了毒針的位置,毒針並非繡花針那般纖細,有點粗,拔出時極有可能造成心臟出血破裂。
白瑾瑜深吸一口氣,看向風將軍:“風將軍,我隻有三成把握,你是否願意讓我一試?”
風將軍聞言心中五味雜陳,猶豫與擔憂交織在一起,一旦失敗,風黎將命喪黃泉,風家也將絕後。
若不嘗試,風黎又怎能擺脫這無儘的痛苦與折磨?
風黎見狀,眼神堅定地說道:“拔!我不想再這樣痛苦地活著,若真死,本將軍也認了!”
白瑾瑜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白瑾瑜緊緊地握住持針器,一點點地向上拔動,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疏忽。
場麵異常驚心動魄,所有人都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在白瑾瑜的精心操作下,那枚毒針被緩緩拔了出來,竟然完好無損!
那一刻,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仿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五厘米長的毒針,看起來如此恐怖,好在它並未穿透心臟後壁,否則風黎早已命喪黃泉。
風黎是虎獸人強健的體魄和發達的胸肌,也在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
白瑾瑜擔心心內出血,連忙拿出聽診器,仔細聆聽風黎的心音。
當確認一切正常後。
白瑾瑜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風將軍,接下來七日,你需要讓風黎將軍臥床休息,並讓侍從每日為其按摩下肢,以防血栓形成”。
“七日後,他便可活動自如,但切記這幾日內不可下床活動,一旦傷口裂開,心臟便會出血”。
風黎聞言,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謝謝你,瑾瑜,等我好了,咱們一起喝酒!”
風將軍聽到這裡,激動得熱淚盈眶,走到白瑾瑜麵前,就要下跪磕頭:“神醫!謝謝你救了我家風黎啊!”。
白瑾瑜連忙扶起風將軍:“風將軍使不得,治病救人乃是醫者本分,無需如此客氣。”
風老將軍也拄著拐棍顫巍巍地走進了房間,得知風黎心臟的毒針已被取出,心中大喜。
老將軍拉著白瑾瑜的手,熱情挽留:“神醫!是你救了我們全家!你一定要留下來多住幾日!”
白瑾瑜微笑著婉拒道:“老夫人客氣了。晚輩此次前來,還想為您調養一下身體”。
整個風家上下一片歡騰,風黎的夫人和父親更是走到白瑾瑜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涕零。
白瑾瑜為風老將軍開了一個調養方子:“老夫人,我會再來為風將軍複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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