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和瑞王一行離開。
瑞王眼中滿是自豪與欣慰,抬手輕輕撫摸著白瑾瑜的耳朵:“寶兒!我寶兒真能乾!娘為你感到驕傲!”。
白瑾瑜也心情大好:“娘,能治好風黎,我也感到十分舒暢”。
瑞王聞言更是歡喜不已:“今晚我約了洪財到醉香樓吃飯,咱們一起去吧。”
白瑾瑜點了點頭:“娘,洪財現在也是你的親家,水柏懷了一隻胖老虎,小崽子可愛的緊”。
白瑾瑜離開後。
風長信在後院聽說姐姐心脈中的毒針已被取出,心情大好,帶上麵罩連忙跑來看望看看。
過去的一年裡,風家裡過得十分艱難,如今終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風長信含淚看著風黎:“尊姐,你心口上的毒針終於取出來了?”。
風老將軍感慨萬分:“多虧了瑞王爺帶著神醫的徒弟前來救治黎兒”。
“瑞王沒有忘記我們風家啊!那神醫俊朗不凡,要是我們長信能嫁給他就好了”。
風長信聞言,臉色微紅:“孫兒這輩子誰也不嫁,隻留在父母奶奶身邊儘孝”。
“尊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風黎笑道:“很好,心口也不疼了。瑾瑜說七日後我就能下地活動了”。
風長信對白瑾瑜,敖瑾瑜實在是太熟悉了。
風長信:“瑾瑜?尊姐,你說的可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瑾瑜?”。
風黎點了點頭:“就是她,當初就是她幫心羽取出暗影針的,實在是醫術了得啊”。
風長信心中五味雜陳:“尊姐,她怎麼和瑞王扯上了關係?她會不會是敖瑾瑜?四王女?”
風老將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如果是敖瑾瑜就好了。那孩子長得麵如冠玉,又謙遜有禮,奶奶我可是喜歡的很”。
風將軍卻搖了搖頭:“敖瑾瑜?那貓是白貓,還是異瞳,恐怕沒有活下來。當時在吳江之戰的大混戰中,她才那麼點點大”。
風黎和風長信聞言,都睜大眼睛看向風將軍。
風黎說道:“白瑾瑜就是白貓,也是異瞳貓。今兒她還做了偽裝呢,把貓毛染黑,眼睛變了一下”。
風將軍恍然大悟:“白貓,異瞳,又是瑞王的乾閨女,那豈不就是長信的妻主?”。
風老將軍聞言,臉上露出喜色:“那黑羽神醫其實是我的孫兒婿啊!好啊!風家列祖列宗庇佑!”。
風將軍也樂嗬嗬地說道:“今兒真是雙喜臨門啊!所有下人都有賞!”
風長信麵對一家人的狂喜,卻有些哭笑不得:“尊姐,就是那白瑾瑜把我的尾巴毛給刮了,害我名聲儘毀”。
風黎聞言,卻笑了起來:“這是好事啊!如果當初不是這件事,你和皇太孫女就結契了。現在被幽禁,以後搞不好都有可能掉腦袋。這不是喜事嗎?”
風長信聞言!人生如戲,充滿了變數。誰能想到。
當初那個刮了她尾巴毛的白瑾瑜,如今竟然成了拯救風家的神醫呢?
風將軍欣然言道:“此番真乃三喜臨門,惡徒終得懲戒,長信亦因禍得福,我兒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