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舟唇角勾起,“你不怕她生氣就行。”
當晚容嶼帶桑秦和寧一回了顧氏,把堆滿辦公桌的文件處理完。
“寧一,沈家破產,沈菲菲一定會對鳶鳶下手,你去把人盯住了,隻要她有一絲的動作,你儘管動手。”
沈家也算是大家族,根基不錯,隻不過心太臟,胃口太大,準備要早死。
他去州當天,沈家的股票就已經跌到穀底,沈菲菲不是沈文山親生女兒的事也成為京市的茶餘飯後。
當天沈文山便跟沈夫人離了婚,把沈菲菲一起趕出家門。
沈菲菲這個人他調查過,做事陰險且不擇手段。
如果是麵對麵交手,他的乖寶一定會贏,但如果……
他的乖寶太乖了,不屑用那種肮臟手段,不代表彆人不會。
“少主,如果那人對小主人起了殺心,我是不是提前……”
寧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容嶼擺手,“有時候死,是一種解脫,死不掉才痛苦。”
“在京市,焰獄屬於特種部隊的另一個訓練基地,沒有少主,所以稱呼得改。”
“是少爺。”
紀承舟回到家的時候,紀寧鳶正陪著陸南嬰在客廳看江時年剛拍的綜藝。
“還彆說,我們時年就是長得帥。”
“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帥什麼帥,老婆,你看他還不如看我。”
紀承舟摟過陸南嬰親了幾口,“我上樓洗澡,一會上來看個夠。”
陸南嬰:……謝謝,不用。
紀寧鳶低笑出聲,從雙胞胎出生開始爸爸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醋。
現在連江時年的醋都吃。
“親愛的媽咪,既然爸爸回來了,那我會寧園了。”
“寶貝,等阿嶼回來再回去吧,你一個人媽媽不放心。”
陸南嬰看著女兒,杏眸裡隱藏著說不出的心疼。
陸彥祈一回來就把紀寧鳶在歐洲三年看心理醫生的事情告訴她。
她二話不說到寧園接她回來住,這三天裡每天都帶著她這裡逛逛那裡買買。
雖然表麵她很高興,但陸南嬰能看得出,她的笑容很牽強。
“哎呀媽媽,我二十三了,能照顧好自己。”
“倒是爸爸,幾天沒見你肯定特彆需要你的關愛。”
紀寧鳶調皮的衝陸南嬰挑了一下眉。
“你啊,就是你爸一個人的小棉襖。”陸南嬰點了點她的額頭,等司機開車以後她才上了樓。
紀承舟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女兒走了?”
“你怎麼知道?”
他把人拉進懷裡,“阿嶼回來了。”
陸南嬰推開他,“那為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家。”
“也許是臭小子皮癢了,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