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一邊回應她的吻,一邊在期待乖寶明天醒來之後的反應。
“乖寶,老公給你洗澡好不好。”
容嶼現在連哄她都要抽空,小姑娘凶得很,一刻也不願意鬆開他的唇。
他這幾天抽了很多的煙,特彆是剛剛在辦公室的時候。
現在身上還有煙味,不能就這樣上他乖寶的床。
乖寶會生氣。
“好,洗澡。”
紀寧鳶終於鬆開了他的唇,臉上的粉紅和微微發腫的唇顯得更加可愛。
她掛在容嶼的身上,眼神開始迷離,“容嶼,你為什麼不見我。”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誰稀罕你的花,誰稀罕你的生日禮物,我隻想見你。”
(三年前送的花,老書的番外5)
“容嶼,我來例假了,好疼,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容嶼,我睡不著,每一天都睡不著。”
“容嶼,醫生說我生病了。”
容嶼一手托著她一手放洗澡水。
安靜的聽著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低聲呢喃。
紀寧鳶的聲音很小,可是他聽得清清楚楚。
滿身的欲火瞬間被疼痛代替。
他也好疼,骨頭和靈魂都在疼,他真他媽不配得到鳶鳶的愛。
“我很乖哦,我有乖乖吃藥,乖乖看醫生。”
“阿嶼哥哥,鳶鳶快撐不下去了。”
突然,紀寧鳶掰過他的臉,絕望的眼神跟容嶼對視。
“容嶼,三年好長,我不想等了。”
容嶼的眸子猛的一顫,呼吸刹那間像斷開了一樣。
紀寧鳶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他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
給紀寧鳶給自己洗了個澡後把她放在被窩裡。
那些吹風機小心翼翼的吹著她黑色的發絲。
原以為今天的乖寶那麼勾人,回家怎麼樣也要大戰三百回合。
可他現在,整個人像是被人抽走的靈魂一樣。
他拿起手機和煙走到陽台,“阿祈,鳶鳶在歐洲到底發生什麼事。”
陸彥祈輕輕拍打懷裡的紀念,等她睡安穩了才拿起手機離開床。
紀念孕吐很厲害,經常半夜起來吐。
容嶼打電話來的時候,紀念剛吐完迷迷糊糊的睡著。
“哥,你想問什麼。”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
容嶼沉默,一口一口的抽著之間的煙。
他剛剛檢查過紀寧鳶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疤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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