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吹吹她家鳶鳶的耳邊風讓她懲罰一下唯恐天下不亂的狗男人。
“我看你應該去掛個腦科。”
陸彥祈單手撐起身子在紀念身旁,眼神在她敞開的睡衣領口徘徊。
他修長的手指勾著領口往下一拉,低頭!
“陸彥祈!”
“老婆,咱們合法夫妻,能不能換個稱呼。”
“狗男人!”
臥室裡回蕩著陸彥祈的笑聲和紀念帶著嬌羞的罵聲,到後麵一句變成嬌軟的求饒聲。
“老婆,喊老公,老公就放過你!”
陸彥祈其實沒有做什麼。
不過!
他拿手術刀的手現在正做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紀念不敢亂動,一直都咬著唇。
可是陸彥祈鐵了心的不放過她,沒多久紀念就已經潰不成軍了。
她整個腦子已經開始茫然了,陸彥祈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公~”
因為這聲老公,陸彥祈整個人渾身的火都燃燒起來。
下一秒,他匆匆下床去浴室淨手。
紀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起身而上。
“老婆,我剛剛差點被你這聲老公送走!”
陸彥祈把紀念放了一個她舒適的位置,雖然興奮,但他的理智還在。
老婆他當然要,孩子也要顧及到。
紀念背對著陸彥祈被他圈在懷裡,感受著他滾燙的體溫和心臟過分的跳動。
次日上午,三輛價值不菲的豪車前後進入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紀念先下車,“砰”的一聲狠狠把陸彥祈的賓利車門當作出租車門一樣在關。
陸彥祈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的時候,“你敢下車今晚就不許上我的床。”
紀寧鳶站在旁邊聽見後忍不住笑出聲,她轉身對車裡的男人說,“你敢下車今晚就不許上我的床。”
其實車裡的容嶼本來是沒打算下車的,他今天有一個收購會議,已經因為賴床推遲了兩個小時了。
起床的時候她的乖寶走路時腳還有點抖。
所以他不敢讓她自己開車,又推遲了半個鐘送她過來。
他解開安全帶,下車走到紀寧鳶的身邊,勾著她的腰壓在車門上,俯身深吻。
後麵的孟初眠驚呆了,而他身邊的江時年,應景的吹了聲口哨。
紀寧鳶伸手捏著容嶼的後腰處,他全身僵硬的鬆開她的唇。
“乖寶,我想把你拖上車了。”
“乖,我沒有阿祈那麼沒出息,不能在床上就在桌子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