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從她的身後摟住她的肩膀,“怎麼樣,夠專業吧,這間舞蹈室鳶鳶可是花了心思的。”
孟初眠點點頭,昨天和紀寧鳶聊完以後,她就決定了要來。
隻要是可以重新跳舞,無論是老師,還是舞者,都可以。
她是江時年的助理,沒有江時年和經紀人南希的同意,她辭職就是違約。
她沒有錢賠違約金。
但是江時年不一樣,隻要她一句話,她立馬就可以跟公司解約。
所以昨天晚上,她也顧不得羞臊,被江時年拉著瘋狂到半夜。
直到他承諾會跟公司提解約的事,她才放心睡去。
紀寧鳶約了十幾個人來麵試,最後也有四三個過了複試,可是這遠遠不夠。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孟初眠這個對比,她突然覺得那些來麵試的舞蹈老師都一般般。
有一些連基礎功都不如她和紀念,隻會扭,沒用。
“鳶鳶,要不我給我之前舞蹈團的學姐學妹打電話問問吧。”
“她們雖然沒有在青舞杯獲獎,但是舞跳得也不錯。”
她以前的舞蹈團經常到處去比賽,大家都是上過舞台的。
不管有沒有拿獎,以他們的功底來教學生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紀寧鳶求之不得,孟初眠當即在要好的幾個人群裡發了個信息。
還不到一分鐘,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連接了好幾個電話。
約了她們下午的時候到藝術中心見麵。
藝術中心的門麵有一塊大大的牌匾,上麵蓋著紅布,是藝術中心的名字。
大廈在京市的市中心,不遠處就有商場。
三人勾著手腕到一起並肩走了,一路上商量著藝術中心開業時的活動和推廣。
天氣冷,三人挑了一家火鍋店靠窗的位置坐下。
因為不是周末,店內的人並不多,而且紀寧鳶和紀念並沒有那麼大小姐的架子。
吃個飯而已,有位置坐就行了,不一定要包間。
鴛鴦鍋冒著熱氣,幾人吃得開心聊得開心。
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張嫉妒到扭曲的臉隔著玻璃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期間紀寧鳶還接了容嶼的電話,聽著他念念叨叨,“乖寶,不能吃太辣,肚子會不舒服。”
“吃了辣不能喝冰的冷的,你小日子快到了。”
最後紀念都看不下去了,拿過她的手機說了句。
“容總,鳶鳶是二十三歲不是三歲,我會看著她你放心。”
被掛斷電話的容嶼一臉無奈,他放心?
有紀念在他才放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