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走啊,快點走。”
容嶼低頭吮吸住她的耳垂,“乖寶,我問的是小日子,走了嗎?”
吃素了五六天,連湯都沒有喝上,狼已經對自己的食物蠢蠢欲動了。
“沒有。”
紀寧鳶故意逗他,最近兩個人都比較忙,她能夠感受到容嶼真的很安分。
他有時候開會到十二點多,他回屋的時候她已經睡了。
他就是親了自己兩下就抱著自己入睡。
有一天紀寧鳶還沒有完全睡著,她以為容嶼會像之前一樣,吃不上肉也要喝點湯。
沒想到,他就是拍了拍自己的背然後就睡了。
“乖寶,我早上看見垃圾桶裡的……乾淨的。”
“你變態啊,乾嘛翻垃圾桶。”
容嶼一臉無辜,“乖寶,我冤枉啊,我真的就是看到了一眼,明明是你隨便丟。”
那控訴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紀寧鳶被氣笑,“那你還問什麼問。”
她背著小挎包拿起禮物往外走。
他們幾家人的生日從來都不會大辦宴席,這樣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紀承舟今天的生日也一樣,就在南苑裡bbq,紀承舟昨天就吩咐了人從澳洲那邊空運和牛跟各種各樣的海鮮。
南苑和寧園嚴格意義上是在同一片區域,隻不過有一定的距離。
果不其然,車子開進南苑的時候,除了傭人在搞衛生,主人家都還在睡覺。
容嶼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乖寶,吃了早餐我們再睡會好嗎?”
何甜去了紀寧鳶的藝術中心上班就搬出了南苑,在市中心的小公寓住。
是前幾年她小姨寧姨給她買的,隻不過她為了方便一直住在南苑的傭人房裡。
現在不是南苑的傭人了,肯定是要搬出去住的。
新的管家也是一位跟魏叔年紀接近的叔叔,容嶼點頭打招呼,“楊叔。”
“容少,大小姐,怎麼那麼早回來,用過早餐了嗎?”
紀寧鳶看倆人的相處方式,“你們,認識?”
“乖寶,楊叔是爸以前在基地的老人。”
紀寧鳶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禮貌打招呼,“楊叔早上好。”
“好,大小姐好。”
吃完早餐後,紀寧鳶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最近藝術中心的課程表已經穩定下來,她每天都有一定的工作量。
報鋼琴課的人太多了,她沒辦法又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課程。
所以每天也是早出晚歸。
容嶼放下手上的餐具,彎腰抱起她進電梯上樓。
紀寧鳶的公主房每天都有人打掃,剛剛她們吃早餐的時候,傭人已經上來換過新的床單被套。
容嶼今天難得沒有穿西裝,跟他的乖寶穿了同係列情侶裝。
小公主今天穿了件淺藍色漸變毛衣裙。
容嶼下身穿了黑色休閒褲,上身是同色係的針織衫。
他脫去紀寧鳶身上的連衣裙塞進被窩裡。
然後把自己扒剩下平角褲抱著她,“乖寶,陪我小睡一會。”
他連續熬了近一周,人確實有點累,加上身體裡的火沒地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