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傲嬌又不屑的唇角勾起,“染染還小,訂婚的事情不著急,過幾年再說。”
偏偏顧染就是那個漏風的小棉襖。
紅著臉頰挽著景煜,“可是爸爸,不是說景煜哥哥就是我的未婚夫嗎,我們都一起睡過好幾次了。”
“你說什麼?臭小子,老子打死你。”
“簡直就是禽獸玩意,跟你爸年輕的時候一個樣,一大把年紀惦記小姑娘。”
顧廷氣得差點心梗,景煜無奈的扶額。
他跟他爸哪裡像了,他什麼都沒有乾怎麼就禽獸了。
照這樣說他不得坐實了這個罪名才行。
“你給老子出來,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
“不行,老子得把你第三條腿都打斷,居然敢對我的寶貝女兒······我·······”
顧廷語無倫次的樣子讓容嶼發出一聲淺笑。
“乖寶,以後我們還是不要生女兒了,我怕我會跟爸一樣,忍不住打斷那個染指我們女兒的小子第三條腿。”
“顧叔,我沒有,不是染染說的那樣。”
景煜想解釋,顧廷罵他的嘴就一直沒有閒下來。
偏偏顧染的智商又不在線,但是卻知道護著自己的未婚夫。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她越是護著景煜,顧廷就越想打死他。
“爸爸,你乾嘛要打斷景煜哥哥的腿,你敢打景煜哥哥我就告訴媽媽。”
“而且,景煜哥哥哪來的第三條腿啊,人不都兩條腿嗎?”
“再說了,未婚夫妻也是夫妻啊,以後不是都要一起睡的?”
“顧染,你給我閉嘴。”
顧廷氣得就差吞掉一整罐急速救心丸了。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癟嘴,“爸爸,你乾嘛凶我。”
景煜把小姑娘擋在身後,“顧叔,不是染染說的那樣,我沒有,我不會在跟染染結婚之前做出出格的事情。”
容嶼嫌棄他們太吵,抱著紀寧鳶上樓回臥室去。
他溫柔的把他的鳶鳶放在床上,給她換上家居服,又擦了一遍身子。
坐在床邊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
可是,他指腹觸摸到的,隻有明顯無比的指骨和細嫩的皮膚,一點肉感都沒有。
“乖寶都瘦了,我給你定做的戒指都戴不上了。”
握在手心的手指輕微抖動了一下,容嶼不再像以往那樣欣喜了,而是期待。
他把鳶鳶的手貼在自己的唇邊親吻,“乖寶真棒。”
得知紀寧鳶有蘇醒的跡象,當天傍晚,一輛輛豪車相繼開進寧園的地下車庫。
寧園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鬨了。
大家都覺得,紀寧鳶就是太安靜了,要多吵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