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的心跳好快啊。”
容嶼沒有說話,隻是低頭親吻著她的發絲。
紀寧鳶的小手在他的心口處安撫著,容嶼的喉結上下滾動,任由她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乖寶,這裡人多,回家再給你/摸。”
小姑娘的手指很冰冷,和他身上的溫度成了對比。
他雖然這半年來都清心寡欲,但他是個正常男人。
做不到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懷裡作亂而無動於衷。
隻是他的乖寶剛醒,脆弱易碎,他不能,也不會做任何對她身體有影響的事情。
“誰要摸了你,我就是想要讓你透透氣,你心跳太快了,我害怕。”
“不怕,老公守著你,生孩子沒那麼快,要睡會嗎?”
短短幾個小時發生了太多的是事情,紀寧鳶的精神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她閉上眼睛剛準備睡覺,淩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容嶼不悅的擰起眉頭,但又不能發作。
幾個老頭老太太像是約好了一樣,葉兮跟景恩要不是被攙扶著,都想跑起來了。
“鳶鳶,奶奶/外婆的鳶鳶。”
紀寧鳶想從容嶼的懷裡下來,景恩跟葉兮上前,一左一右的坐下。
“抱著抱著,讓小嶼抱著你,醒了就好,壞丫頭,還跟小時候一樣貪睡。”
景恩撫摸著孫女格外白皙的小臉,看見她唇上塗著淡淡的口紅,心疼的厲害。
鳶鳶從小就懂事,所有人都知道她生病了。
而她為了不讓人擔心,如果塗了口紅來掩蓋自己病態的氣息。
“是鳶鳶不乖,讓外婆和奶奶擔心了。”
“讓鳶鳶看看,我的外婆和奶奶還是不是最漂亮的小老太太。”
紀寧鳶親了親景恩的臉頰。
又轉過身親了親葉兮,跟小時候一樣,臉頰貼著葉兮的臉。
遠處的少年一邊哭一邊跑,嘴裡還喊著“姐姐。”
還沒來得及靠近紀寧鳶就被紀承舟踢了一腳。
“你幾歲了紀硯池,老子就是把你生錯性彆了,鳶鳶都沒有你愛哭。”
氣氛瞬間被緩解,紀太子爺還是年輕的那張嘴,自己的親兒子都逃不過他的毒舌。
“我想我姐姐不行嗎?”
紀硯池被氣得眼淚都憋了回去,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推開擋在他麵前的老父親。
“死小子,你給老子滾回公司去開會去。”
“我不去,公司又不在我名下。”
……人間清醒紀硯池!
他一臉委屈蹲下紀寧鳶的麵前,“姐姐,爸爸又凶我,你快瞪他。”
紀寧鳶看著麵前告狀的弟弟,唇角勾起,“阿池,你找個女朋友,爸爸就不凶你了。”
他們家都是女孩金貴,雙胞胎兄弟永遠都是家裡墊底的。
“那他還是凶我吧,女朋友又不是大白菜,那能說有就有。”
陸硯則學校有課,收到紀念要生孩子的事情,準備去學校飯堂吃完飯再去醫院
結果又看見家族群裡發了一張他姐夫抱著他姐姐的照片。
打好的飯推給身邊的室友,“你吃掉,下午替我請假。”
他往學校門口跑去,準備打車去醫院。
司機一般都是到時間才來接他的,等司機來沒有打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