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點名的紀念就差被把被子扯過頭頂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在彆人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一定會被發現的。
紀寧鳶喝完最後一口豆漿,“啊,有什麼事情?念念剛生完孩子,她需要休息。”
陸彥祈想用他的右手的摸紀念的頭發,被她的眼神殺了過來。
仿佛在跟他說,你敢用這隻手碰我你就試試。
陸彥祈把還有些濕潤的手掌握成拳抵在鼻尖輕聲可是。
“姐,念念要給傷口消毒了。”
一聽紀念要檢查傷口,紀寧鳶拉起容嶼連忙說要離開了。
她還不忘看著桌子上那一份沒有開過的蟹黃湯包,“阿祈,蟹黃湯包記得吃掉。”
“知道了姐,我替念念吃掉。”
容嶼看著自己表弟這個悶/騷的模樣,路過的時候沒有忍住踹了他一腳。
嘚瑟個什麼勁!
還不是給自己生了個情敵。
容嶼摟著紀寧鳶走出醫院,白色的邁巴赫已經停在醫院門口了。
桑秦把東西匆匆放回寧園書房的保險櫃後又匆匆來醫院接人。
白皙柔軟的小手扯了扯男人胸前的衣服,“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念念剛剛的臉好紅啊。”
“生孩子好危險,念念說寶寶差點就出不來了。”
小姑娘有些擔心著急,容嶼低笑出聲。
“乖寶,紀念臉紅,是因為陸彥祈不要臉。”
睡太久了,紀寧鳶的腦子還是有些遲鈍,很多事情很多話她都是後知後覺。
男人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耳邊,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後才低聲開口。
“剛剛,陸彥祈在······欺負紀念。”
“欺負?陸彥祈腦子壞了嗎,念念為他生了個孩子他還欺負念念?”
“我要給大舅媽打電話。”
小姑娘的手機都拿出來找顧玖玖的手機號碼了。
容嶼捂住她的手機屏幕,“乖寶,我說的欺負,是這樣的!”
今天要檢查,所以紀寧鳶穿的是短款的雪紡長袖上衣和半身長裙。
容嶼開始還原剛剛陸彥祈那隻狗做的事情。
紀寧鳶眼神看著前麵開車的桑秦,“你乾嘛呀,彆鬨!”
桑秦感受到自己的後腦勺的目光,默默的把擋板升了上去。
作為司機要有司機的覺悟,這樣才容易漲工資,漲老婆本。
紀寧鳶被桑秦的操作驚呆了,這隔板大可以不用升起來,明明也沒有要乾嘛。
小姑娘哄著的小臉埋在男人懷裡,“丟死人了,你還不快點鬆開我。”
“乖寶,不是你想知道陸彥祈是怎麼欺負的嗎?”
“我隻是在告訴你!”
紀寧鳶咬著唇不敢開手,擋板都升起來了,再被聽見聲音她都不用再見到桑秦了。
“隻是我沒有陸彥祈好命,他有加餐,我沒有。”
紀寧鳶覺得自己睡一覺起來的智商好像離家出走了,怎麼他說的話都聽不懂了。
男人摘花的指腹輕撚,紀寧鳶沒忍住的啃/咬了他······
容嶼後背僵硬,眼角泛紅,被隔開的車後座都是男人急促的呼吸聲。
他肆無忌憚的,懲罰著女孩。
小姑娘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樣遲遲不肯鬆口。
容嶼率先敗下陣來,鬆開小姑娘的小傲嬌,虎口掐住小姑娘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