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您。”
“說吧,這時候出國,是天塌下來了嗎需要你親自去頂。”
看似慵懶的嗓音,容嶼卻能聽出紀承舟話中的意思。
“在州,見巫蠱師紮坎。”
“混小子,什麼事你都敢做,老子說了無數次了,半年前的事隻是意外!”
紀承舟猛抽了兩口煙,腦子突突直跳,他就知道容嶼這時候出國沒好事。
誰知道死小子膽子那麼大,稍有不慎就是以命換命。
“這事要是被鳶鳶知道,有的你哭。”
“所以,我希望爸幫我隱瞞。”
紀承舟被氣笑,“要騙鳶鳶你自己去騙,少把老子拖下水。”
他掛了電話以後罵了幾句,容嶼無奈低笑出聲。
他知道陸南澈和紀承舟是不會跟紀寧鳶說這件事情的,隻要他按照約定回國。
紀承舟剛從書房下來,紀寧鳶的手機就響了,她親了親陸南嬰的臉。
“媽咪,阿嶼給我打電話,我先回房間了。”
小姑娘跑上樓的時候還不忘跟紀承舟打招呼,“爸爸晚安!”
“跑慢點。”
在紀承舟眼裡,哪怕紀寧鳶嫁了人,也是孩子,也是他的小公主。
他下樓坐在沙發上,伸手把妻子摟在懷裡。
“阿嶼說什麼?是不是因為鳶鳶?”
“我老婆就是聰明。”
紀承舟蹭著陸南嬰白皙的天鵝頸,還不滿足的啃咬了兩下。
“你夠了,幾歲了你還這樣!”
“幾歲你也是我老婆,阿嶼去州了。”
陸南嬰推開他,小聲開口,“不是說去t國嗎?”
紀承舟把人重新扯回懷裡,“確實去了t國,不過現在人在州。”
“州有一個古老的法術,叫契魂術,就跟它的名字一樣,以命為契,把兩個人的魂綁在一起。”
“在州,聽起來很正常的,隻是術法的引子,是契約人的心頭血。”
陸南嬰一臉震驚,她是重生之人,自然信這些看似離奇的術法。
“所以,阿嶼去州,是為了……”
“嗯,八九不離十!”
臥室裡的紀寧鳶趴在床上,看著正在淋浴的男人。
她舔了舔唇瓣,心裡控訴著男人不講武德,居然勾引她。
但又不舍得掛電話。
她發呆之際,男人的俊臉占據了整個屏幕,“乖寶,你饞了。”
“誰饞了,你少胡說八道。”紀寧鳶傲嬌的哼了一聲。
男人擦拭著頭發,輕笑,“我饞,是我饞乖寶。”
紀寧鳶今天中午沒有午睡,跟容嶼聊了一會就哈欠連連。
“乖寶,到被窩裡去。”
雖然是夏天,但是開著冷氣,紀寧鳶現在的身體不如常人,免疫力很低,稍有不慎就會有小病小痛。
這也是容嶼最擔心的事情。
顧廷說過,半年前做手術的時候,紀寧鳶同等於全身上下被換了四次血液。
身體的各項機能也沒有不如以前那麼好,就好比如溫室裡的花朵,要小心嗬護。
隔著屏幕,容嶼哄著小姑娘睡覺,直到呼吸平穩,熟睡以後電話才掛斷。
他換了身黑色衣服,拉開房門的時候桑左和寧三已經等在門口。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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