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這樣闖過去才叫失禮,萬一遇到他的那些側妃,我就是渾身張滿嘴巴也說不清楚了。”
院前有人來催促了。
朱洛隻要將門和虎子的事放下。
今日家宴,除了吳夫人告病沒有到場,其他包括姨娘們和各自的孩子都到了。
沈近溪帶著祁蓉坐主桌,沈蘭清,沈念嬌,分彆坐在他們倆邊上。
柳姨娘,芳姨娘還有雪姨娘坐在下首位置,老四沈念姝和老五沈念佳則坐在進門口附近。
沈蘭清衝著她微微頷首,目光看向了自己身邊的空位。
朱洛點點頭,快速入席。
大家今晚來的都太積極了吧。
幸運的是,沈近溪並未對她的遲到表示責備。
他實際上早已準備好了一番冗長且滔滔不絕的說教。
從數日前那場的走水事件開始,一路說到至百花宴,最終落腳於今日公主府派人前來之事。
洋洋灑灑,又臭又長
在提及沈念嬌的時候,往往隻是寥寥數語一帶而過,算是給這位嫡女保留了些許顏麵。
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非常清楚,除了那難以確定肇事者的走水事件之外,其餘兩段說教所涉及的起因,無一不是由她招惹出的禍端所引發的。
沈近溪內心深處並不想如此拐彎抹角去說教自己的女兒。
可是,不說不行啊。
家中近來接二連三發生的種種麻煩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如同被詛咒一般,令他不禁開始迷信起來,堅信一定是有小人在暗地裡作祟。
朱洛猜想,他的這番話語之中,少不了祁蓉在背後出謀劃策。
畢竟,對於自己的親生女兒,沈近溪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直接斥責,於是隻能將責任歸咎於那些虛無縹緲的邪祟身上了。
整整嘮叨了一刻鐘多,飯菜都快涼了,沈近溪這才打住,轉換了話題,提到了兒子入營的事。
大家這才舒了一口氣,紛紛起身舉杯,向沈蘭清道賀。
麵對唯一的兒子,也是目前為止家裡最有出息的子女,沈近溪語重心長的叮囑了一遍又一遍。
一頓飯,吃的大家沉默寡言,氣氛壓抑。
等沈近溪微醺,祁氏招呼下人扶他回語風院時,沈念姝就坐不住了,蹭的一下起身:“姨娘,姝兒吃飽了,先回屋了。”
不等柳姨娘發話,她起身就跑了。
朱洛和沈蘭清招呼了一句,也追了上去。
“乾嘛,我可不知道你們在外麵惹的禍,怪不得我一點。”沈念姝一臉的不悅,語氣也不善。
其實在飯桌上,朱洛就留意到她的情緒了。
“你好像對我有點意見,我想知道為什麼?”
不同於此前在家裡相遇時的態度,一大早去靜安齋請安的時候她就留意到了,老四看她的眼神非常冷。
雖然沈念姝平時就是個冷言冷語的人,但是今天格外的不同。
冷淡和厭惡的眼神,她還是分得清的。
“我對你有意見?嗬嗬,你弄錯了吧,大姐,我膽兒小的很,可彆亂給我扣帽子。”
朱洛眉頭沉了沉:“好好說話,彆陰陽怪氣的,有意見就說。”
“沒有!”沈念珠轉過身,“大姐定是看錯了,明日我就要啟程去九華寺了,還有好些需要收拾,就不打擾大姐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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