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拿起電話似乎沒有感覺到意外,畢竟院長關心一下員工還是理所當然的嘛。
於是想都沒想就接通了。
“夏晴啊,我現在不在醫院,在外地,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放心養好身體,其他事情就暫時不要想了,暫時我還回不來,等回來再看望你,如果沒有什麼大事,這件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醫院到時候會給你爭取補償,希望你個人不要有其他想法,你看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夏晴被這突如其來的問候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於是望向秋月和薛月等人,因為是開的擴音,所以剛才的內容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這之前大家都以為是簡單的問候而已,隻有薛月知道這個電話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果然不出所料,也是充當說客,隻是這裡隻有薛月知道涼都院長的真實身份,也知道是為李竹說情的,畢竟作為李竹的長輩,對於晚輩的溺愛是正常的,但是有點太明顯了。
夏晴那無助的眼神鎖定了薛月,現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了,無辜的眼神看著薛月。
其他人也好奇剛才她們出去回避的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感覺薛月才是她的閨蜜一樣?
幾個女生的注意力瞬間集中到薛月身上,畢竟遇到這種事有一個男生能為她們考慮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同時秋月她們不得不慶幸沒有拒絕和薛月合租,現在看來還是有好處的嘛,不僅飯菜做得好,這種臨時的疑難雜症也可以出謀劃策,簡直不要太好了,這時候她們對薛月的感覺完全不是剛開始那樣帶著防範心理了。
薛月被幾個室友看著渾身發麻,想了想還是悄悄對夏晴說,因為電話還在通話中,所以隻能悄悄出招,暫時以考慮為理由搪塞過去再說。
於是夏晴朝著電話說到:“院長,這件事送我考慮下可以嗎,現在我剛醒過來,頭還有點昏昏沉沉的,等我好點了,考慮清楚了,再給您回電話,行嗎?”
電話那頭的院長也不好咄咄逼人,於是無奈的掛了電話,並囑咐夏晴不要跟人說,自己知道就行。
掛掉電話的夏晴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眼神看著薛月,似乎在確認什麼。
而薛月自然知道也許夏晴也猜到了,畢竟涼都這個地方雖然不大,但是作為權力中心肯定會錯綜複雜。
從剛才市局公安局局長出去,然後到院長來電話,這中間必然有著聯係。
這兩人肯定之前就有很密切的聯係。
這也讓夏晴越來越擔心了,一個是涼都執法部門的領導,一個是自己工作到位的領導,這兩個領導同時為一個人說情,這說明他們治療的關係很不簡單,同時也可以看出李竹在涼都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
至於到底是什麼關係夏晴現在沒有心情去考慮,她隻想儘快把這件事處理好,不然她怕薛月牽扯進入太多,到時候可能會有其他麻煩。
因為夏晴作為大家族出來的自然很清楚,政治體製內的人情關係,所以她剛才確實猶豫了,但是考慮到薛月似乎並不緊張,感覺很平常,這就讓夏晴有所懷疑了。
到現在夏晴如果還沒看出來薛月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退伍軍人,那麼她就太不應該了。
隻有對這種情況有絕對的把握才會應對起來得心應手,夏晴回想起之前見到市局公安局長時,薛月似乎沒有感到驚訝,而且麵對問話從容不迫,而且敢和局長對話,言辭犀利,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應對的。
按道理說,如果薛月是一個普通的退伍軍人,對地方上這種穿製服的應該有一種敬畏,但是似乎從薛月的臉色上,神情上,夏晴清楚的記得,完全沒有,而且雲淡風輕,有一種不屑,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的,感覺薛月當時麵對局長有點像看下屬一般。
但是薛月的年齡讓夏晴打消了這種念頭,因為薛月真的太年輕了,但是又想不通的是,這麼年輕,但是看待問題卻一針見血,回答問題滴水不漏。
這就是夏晴想不通的地方,如果薛月僅僅是一個退伍軍人應該還不至於麵對局長的問話,還能有條不紊的應對,麵對錄像的語言威脅還能反駁,難道薛月真的不怕市局的公安局局長嗎?
難道薛月也有不得了的背景不成?
但是從認識薛月的那一天開始,薛月似乎不像是大家族出來的子弟,因為大家族的子弟不會隨時穿著幾十塊的地攤貨,而且也不會做如此客口的飯菜,更加不會和其他人合租。
種種跡象表明,薛月他就不是一個紈絝子弟,也不像是有家庭背景的子弟,如果是那就是薛月隱藏太深了。
不得不說夏晴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這也隻是從表麵上而言,確實薛月任何人都會認為他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
所以夏晴也不確定,以至於無論是跟公安局長的應對,還是剛才才為她麵對選項的問話的解圍,夏晴都還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薛月,連夏晴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時間不是想著自己的姐妹和閨蜜,而是這個剛剛跟她們合租不久的異性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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