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癲，這是你姐夫的結拜兄弟，叫哥哥。”
蘇言一聽這話臉上樂開了花：“哥哥？這下牛逼了呀挖槽，比姐夫還牛逼。”
量傑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量傑，道上的人給麵子，都叫我一聲傑哥。”
蘇言也伸出右手握了上去：“傑哥好，我叫蘇言，你叫我小蘇或者小言都行，以後就靠傑哥罩著了。”
量傑對著孟繁雪拱了拱手：“多謝嫂子引路，嫂子且回去忙吧。我與小言弟弟一見如故，怕是要多拉些家常。”
等孟繁雪離開後，量傑迫不及待地拉著蘇言坐到沙發上。
“小言呐，你是啥係統？”
蘇言聞言一愣：“啥係統？我是個人啊，不是啥係統。”
量傑一把搶過對方的史考特，自己戴上：“我不信你個小渣渣能研究出來這玩意，是係統獎勵的吧。讓我猜猜，創造世界紀錄可以得到係統獎勵？還是得到某種貨幣兌換商城裡的超規格商品？”
蘇言嘿嘿一笑：“什麼都瞞不過傑哥，完成特定的世界記錄，係統會隨機給我一些獎勵。對了，傑哥是地球人嗎？”
量傑搖了搖頭：“不，我來自賽博坦星，原本是一個汽車人。”
蘇言也搖了搖頭：“沒聽過，我是茲夫爾人，沒想到卻穿越成了人類。傑哥，你的是啥係統。”
“就挨打變強的係統，很普通的玩意。除了史考特，你還有彆的什麼好玩意，借我玩玩。”
蘇言突然一臉認真地看著量傑：“傑哥，你怎麼知道它的名字的。”
量傑啞然，無奈一笑：“因為我看過《龍珠》啊。《龍珠》是一本漫畫，作者是鳥山明，也有同名動畫片。大概是講baba……”
蘇言聽完後愣了兩秒，不可置信地看著量傑：“所以，我原來的世界是一個虛構的故事？”
量傑拍了拍他的肩膀：“彆這麼震驚，搞不好現在這個世界也是一個虛擬的故事，而且可能性很大。”
“為什麼？”
“因為你啊。”
“命運被他人完全掌握的感覺真不好。”
“現在還不是最壞的情況。”
蘇言沒有插話，而是昂著脖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當我離開蓬溪城之後，這裡會崩解成虛無，直到我再回到這裡。那時，祂會重新構建這裡的一切，而那時的你，也不知道還是不是現在的你。”
蘇言若有所思，遲疑了片刻說道：“你的意思是……可祂為什麼不能圍著我轉呢？”
量傑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對著虛空喊話：“燕十一，這個收不收，還是一塊。”
虛空中很快傳來回應：“不收，這個渣渣整天搞些沒用的東西，又不影響主脈路，誰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