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沒有說什麼,眼中卻是泛起絲絲殺意!
“我知道了!”
“那和朱常河長得差不多的人找到了嗎?”
孫鑰長吐一口氣,“卑職不負大人所托,從一平民之家找到了與那朱常河長相相似之人!”
孫鑰猶豫了半晌,“大人,此人終究是無辜的……”
顯然孫鑰並不忍心讓那人替朱常河而死。
王賢臉上露出笑容,“我有說讓那人替死嗎?”
“朱常河作惡多端,死有餘辜!”
“讓那人扮作朱常河便是!”
王賢改變了策略,原本還想留那朱常河一命,隻要朱常河的銀子糧食來著。
但是現在嘛,嗬嗬,既然如此作惡多端,倒不如死在義軍刀下。
至於朝廷信不信?
有自己錦衣衛幫著做局,東廠之人配合,哪個人敢說找的那人不是朱常河?
孫鑰聞言,雙眼瞪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淦,草率了,他以為自己是個激進派,大人是保守派。
現在發現,保守派之所以被認為是保守派,是因為保守派覺得激進派太保守了!
……
沒過幾天,義軍就一路浩浩蕩蕩的攻打至衡陽城之下。
之所以如此順利,自然少不了江南士紳的出力,在他們看來這可是張獻忠李自成上交投名狀的關鍵,馬虎不得。
衡陽府裡,知府黃柏臉色帶笑,眼神充滿殺意的看向了那衡陽郡王府。
奶奶的,他堂堂衡陽知府,一府的父母官,原本是高高在上,一言不合就可讓人家破人亡。
結果在那朱常河眼裡,自己不過是卑賤的奴才。
他朱常河無惡不作,縱容家奴違反律法就算了,自己要追責那些家奴,這朱常河竟然仗著郡王之勢,派一管家,當著所有人的麵,狠狠的扇了自己這個知府兩個耳光。
自此,他這個衡陽知府,在衡陽府裡就成了一個擺設。
正因為如此,世家的人不過是稍微開出一點條件,這黃柏就果斷同意了下來。
黃柏看了眼那麵色慌張的張參將一眼。
“怎麼?如今義軍兵臨城下,光靠城裡駐軍可萬萬不是義軍的對手。”
“我等不若向衡陽王求一求,讓他出點軍餉糧草,甚至派出私軍頂上一頂!”
“這等長沙府的平叛大軍一至,衡陽城的危機便可解除!”
張參將臉上有些忐忑,“黃知府,你也不是不知道那衡陽王的性子,那是出了名的吝嗇。”
“我的話未必管用啊!”
說完張參將還將目光看向了黃柏,意思就是想讓黃柏勸說。
黃柏卻是嗤笑一聲,“張參將,你不會以為我這張臉子在那衡陽王眼裡有什麼麵子可言吧?”
黃柏心中有所算計,正好等衡陽王拒絕,讓這張參將陷入絕望之中,他再勸說這張參將打開城門。
放義軍進來,將這無惡不作,魚肉百姓的衡陽王給殺得乾乾淨淨!
喜歡我父魏忠賢,請稱我為藍星球長請大家收藏:我父魏忠賢,請稱我為藍星球長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