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夏荷就來到了教室,他坐在講台上啃著包子,等待著學生們的到來。
現在已是夏荷來到這裡的第二天。
如果不是血腥的考試內容,這個所謂闡明學院的內在,其實和普通學校差不多。
食堂,宿舍,操場,小賣部...應有儘有,而且裡麵的工作人員都是在正常時段工作的正常人。
“夏老師,我這兒還有兩個麵包,你吃不吃?”安槐忞站在教室門口,晃動著手裡提著的口袋。
“吃。”
安槐忞把口袋放到了講台上,“記住哈,你欠我四個包子,兩個麵包,外加一杯豆漿,這些都是要還的。”
“......”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想吃白食?”
“大哥,我以為這些是你請的。”
“我和你非親非故,為什麼要請你呢?”
夏荷頓感無語,“在食堂裡不是你上趕著說要付錢嗎?”
“對啊,我是說我付錢啊,但這裡麵應該沒有‘請’字吧?”安槐忞在夏荷老式的襯衣上擦了擦手上的麵包屑,“我是瞧你在食堂裡走來走去的樣子很可憐,才出手相助,你可彆當白眼狼啊。”
“你哪裡來的錢?”
“我沒錢,找學生要的。”
夏荷眼角微微抽動,“畜牲啊。”
“我還沒進化到那一步。”安槐忞笑嘻嘻地離開。
夏荷不以為然,他一邊吃著早點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考試內容。
第一個到達班級的人是一,作為班長,她總是第一個到達教室的人。
夏荷對班長問道“昨天你給教委會提交的考試內容怎麼樣了?”
“教委已經順利通過了夏老師您布置的第一場考試,並且已經將內容修改放進了題庫中。”
夏荷微微詫異,“這麼快?”
“對於優秀的考試內容,教委會的效率一向如此迅速。”
交談間夏荷觀察著班長,相比於昨天,現在她的行為更加的流暢自然,脖子上縫製的針腳也變淺了不少,正在趨近於本身的肉色。
“你的傷怎麼好的這麼快?”
班長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隻需要一點時間,我們的傷口自然都會長好。”
“自愈?”
“不是,我更傾向於把這種變化稱之為拚接。隻要把傷口縫合,或者把斷掉的肢體拚接在一起,我們就能恢複如初。”
夏荷疑惑道“雖然局限性很大,但你們也不至於會害怕我接下來會給你們布置的考試吧?”
“如果是像肢解這種考試,即使我們被切的再碎,隻要有個主體便能恢複;但如果你想出了其他辦法,比如增加我們的一些器官,或者改變身體的一部分機能,這些錯誤是無法被修正的。”
夏荷恍然大悟,“就相當於我可以切掉你們的胃,考試過後你們依然可以把胃裝上,但如果我給你們增加一個胃,或者讓胃的功能發生改變,這對你們的改變就是永久性的。”
“我無法給你更準確的形容,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