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躺著嗎?”
聽裴景策這麼問,江南月睜開一隻眼看了看裴景策,而後道:“不躺。”
她伸手戳了戳裴景策大腿:“太硬了,硌得我難受。”
她講完就不管裴景策的反應了,閉著眼睛環胸聽裴景策給她念故事。
裴景策聲音很好聽,放緩給她念故事時帶著點低沉的繾綣:“……他說。”
裴景策頓了一下:“你是我的血肉與靈魂……”
“我永遠愛你。”
江南月揉了揉耳朵,暗歎一聲了不得。
她哼了一聲,像是在讓裴景策繼續往下念。
裴景策接著念她聽。
隻是江南聽著聽著便皺了眉,她道:“怎麼是這個走向?”
說罷,她好像要看看裴景策是不是念錯了一樣,湊前去看話本上的文字。
她離得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靠近時腿順勢一掛,一條腿便疊在了裴景策腿上。
偏偏江南月表情一本正經,和裴景策討論話本子的內容:“這寫的什麼玩意?”
她今天出門穿得隨意,頭發被她隨便束了個馬尾,上係織金發帶,末端墜著長長的流蘇。
衣服也隨便一穿,就腰間係了個腰帶,掛著龍紋白玉佩,整個人看起來鬆弛又舒服。
江南月覺得這樣的衣服方便她動,不會束著她。
正如此時此刻。
她穿靴子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腳尖不時蹭到裴景策另一條腿上。
二人貼得太近,幾乎是沒有了安全距離,江南月腦袋蹭過來看書時,裴景策低頭就能吻到她的發頂。
裴景策被她蹭得有些喉嚨發乾,又忍不住疑惑。
江南月這個樣子……
“還真是這個走向?!”江南月手指點在書上,自那行文字下劃過,“女主走了才幾天,這死人前腳說自己忘不了她後腳就開始尋花問柳了?”
見裴景策沒回應自己,她看也沒看裴景策臉,而是拍了拍裴景策手臂:“你說話啊。”
裴景策怎麼思考得了,現在江南月整個人歪歪扭扭貼他身上,腿掛著自己的腿,腦袋撇在他心口前。
發梢隨著她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蹭著自己的手腕。
偏她還要仰頭看自己:“你傻了?”
要不是她眼神實在太清明,裴景策都要懷疑江南月是不是在故意逗自己玩了。
她是不是已經……
沒等裴景策再想下去,江南月看了看書裡那些關於“尋花問柳”的描寫,而後又一個問題甩出來。
“說起來,陛下有沒有去過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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