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策怎麼聽不出她話語裡的戲謔,他低頭咬了咬江南月肩膀。
很輕,不疼,調情似的。
江南月笑嘻嘻的戳他臉:“我怎麼不知道,陛下是小狗?”
“……”
向來能言善辯的天子卻招架不住心上人的一句調侃,他索性換了個話題:“你剛剛沒喝酒?”
江南月直接戳破他:“陛下換話題換這麼生硬啊,哎,這臉怎麼紅了點——怎麼回事啊陛下,抱著我太熱了?我起開我起開。”
她作勢要走,實際上根本沒挪一下,隻一個勁的在人懷裡使勁蛄蛹。
裴景策又問一遍:“你剛喝的都是糖水?”
“對啊。”
江南月理直氣壯:“我惜命得很,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裴景策聞了下她:“你身上有酒味。”
“灑點酒在自己身上,又不是很難的事情。”
江南月一臉自己聰明絕頂的洋洋得意。
裴景策放心了。
他怕極了江南月不愛惜自己身體。
“上午也是在逗我玩吧?”
江南月大方承認了:“對啊,咱們陛下可是一逗一個準,多好玩啊。”
她戳戳裴景策大腿:“當時這裡可硬了……不過……”
她蹭到裴景策頸窩處,仰頭在他耳邊用氣音說了一句話。
裴景策耳朵一下子漫上紅暈,他看著江南月,不知道怎麼來回答:“你……”
江南月見他這副樣子笑得前俯後仰:“我們阿策還是個純情寶寶呢。”
她笑得太大聲,被自己口水嗆到了一下,便猛烈咳起嗽來。
裴景策幫她拍背順著氣。
她笑得仰躺在裴景策懷裡,慢慢順了氣之後也沒坐起來,而是抓過他的一縷頭發繞在手指尖玩。
“小白什麼時候過來?”江南月問道。
“南陵那邊先前傳信來,說它想來見你,現在該已經在路上了。”
“我父兄呢?”
“北越有些尾沒收完,徹底結束之後會進京,他們都很擔心你。”
“他們現在如何?”
裴景策沒有瞞她:“受了些傷,你兄長的比較嚴重……但都穩定下來了。”
江南月一下子緊張得坐起來:“有多嚴重?!”
“從馬上摔下來,腿折了,需好生養著,陳醫師已經去了。”
那是京城最好的醫者,向來隻為皇家服務。
裴景策安慰她:“沒什麼大礙,隻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養養,不會有問題的。”
聽裴景策這麼說,江南月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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