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音,除了罵人,你還有彆的本事嗎?”
秦一夢再怎麼說也是秦家大小姐,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氣,當下腦袋嗡嗡不受控製,她一個箭步衝到薑念音麵前來,桌上的茶壺被她抓起來,朝著薑念音的臉使勁砸下去。
眼看就要得逞,她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微笑。
心裡邪惡的想,如果薑念音毀容了,紀承之還會喜歡她嗎?
得意洋洋之時,杯子卻砸到沙發後麵的地板上,還響起清脆的碎裂聲。
秦一夢不可置信的相信看著薑念音,懵。
薑念音動作很快的躲開。
她怎麼?
薑念音一把抓住秦一夢的手腕,看向那個價格賊貴的茶壺,板著臉嗓音陰冷,“這是紀承之最喜歡的茶具,你說,他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呢?”
她剛才要不是躲得快,誰知道會被砸成什麼樣子。
秦一夢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一下怔住,那雙眼睛慢慢裡麵難得看見惶恐,大概是後知後覺的害怕吧。
“我——不是故意的!”
她這種人呢,最擅長的就是說謊狡辯,做之前沒見害怕,做完表演什麼叫活脫脫的變臉。
“不是故意的?”
薑念音冷冷的笑,突然揚手一耳光打下去,在秦一夢轉頭過來一臉驚詫的時候,她麵無表情說:“求我老公幫忙的時候,低聲下氣好言說儘,轉眼翻臉不認人,算計我的時候,可有想過,是誰給你的勇氣啊?”
“我說夫妻一體,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你算計我,又何嘗不是在打了紀承之的臉呢?但凡是個正常男人,就不會任由彆人無恥算計,更況且,是像紀承之那樣的男人。你到我家來是有求於彆人,可你的姿態擺得比天都高,彆忘了,這是哪?砸我之前先想想,後果是不是能自負。”
“口口聲聲說我不是紀家的人,那你呢?一個二房私生女——生的女兒也敢到我麵前來指手畫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建議你先去問一問紀承之,我到底是他的什麼人。”
秦一夢臉色慘白,她母親是紀家二房私生女的事,薑念音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
是紀承之告訴她的?
可他們不是假結婚的嗎?
最後,秦一夢是被隨園的保安請出去的,薑念音出門前,用粉底液遮住了那道變淺的印子。
工作室。
林言碎碎念,“要怎麼做才能讓陸遠池那個神經病離我遠一點呢?”
“這個倒是不難,不過,你真的對他……”薑念音吸了一口牛奶後,放下。
林言說:“我對他的感情在分手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可能。”
她是一個挺理智的姑娘,不會再給他傷害自己的第二次機會,剛開始分手的時候,是挺難過的,但是難過終究都會過去。
如今,林言隻想橋歸橋,路歸路。
況且,好話誰都會說,到時候,她如果吃回頭草,又出現一個什麼小青梅之類的女人,男人總會有無數的借口來哄騙你。
“我和她沒什麼的。”
“你為什麼不信我呢?”
“難道我們的感情就這麼脆弱嗎?”
一想到那些借口,都覺得耳朵要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