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眼,隻想要一心一意的愛情,怎麼也容不下第三個人。
薑念音看林言這樣子,顯然是真的不想和前任糾纏不休,也不想來個死灰複燃死灰複燃,如此,她也就放心出主意了,“讓他媽反感你,就算他再怎麼,還能不顧他家老母親嗎?”
“這個主意好。”林言都能想象得到陸遠池被他媽教訓的樣子。
與時同時,在悅達酒店的包間裡,兩個男人私下約見。
薑誠看著對麵的女婿,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個年輕人無論是城府還是心機一點都不輸他。
麵對他那深沉的目光時,內心還隱隱有些不安,明明他是晚輩,而自己是長輩,說什麼,都不應該有所擔心的才是。
可偏偏,紀承之不說話的時候,那不怒自威的模樣,很滲人。
目光深不可測,心思難以琢磨。
紀承之一直在品茶,兩分鐘後終於有了要開口的跡象,茶香四溢,可氣氛卻不怎麼溫馨。
“嶽父,昨日打了音音?”
一句話就把薑誠推上了刀山,昨天是在氣頭上,再來就是薑念音那個倔強的模樣像極了她媽,一點不知道認錯服軟。
薑誠到底是一個老道之人,在商場打拚多年,自然很快斂起那些心思,他眸光沉沉道:“是,因為她把自己阿姨的兒子打進了醫院,不知道認錯,也不知……”
“最後一次。”紀承之放下杯子,冷靜的眸子望過去,想到薑念音從小的生活荊棘坎坷,他眼中一如既往的堅定。
什麼?
薑誠心裡都有火了,他不過是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女兒,怎麼就被人威脅了呢?
好死不死的。
這個人正好是他都忌憚幾分的女婿。
“以後你好好管束她。”薑誠眉眼都擰了起來,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到底不舒服。
就好像,他不是嫁了個女兒,倒像是和人簽了終身賣身契一樣。
靜謐的包廂裡,四目相對。
終究是薑誠敗下陣來,紀承之的脾氣在彆人那裡,從來都不好的,平日裡的儒雅矜貴都建立在心甘情願上麵。
他是一個極其擅長隱藏真實情緒的人,此刻,他卻像是有情緒的一樣,跟薑念音那天晚上一樣,和薑誠冷漠的談筆交易。
離開時,薑誠親自送紀承之出去,這一幕並不奇怪,隻是被突然來酒店找人的薑悅可撞到,覺得萬分奇怪。
兩人說說笑笑出去的。
這不是見了鬼嗎?
還是說,在紀承之心裡,薑念音根本沒有任何位置。
這個誰也不知而知了——
當晚。
薑誠回到家裡,林昭昭提前好就要演戲,偽素顏加上淚雨朦朧的樣子,直直撲他懷裡,要死要活的哭泣。
字字不提薑念音,可字字句句都在提醒薑誠,薑念音的所做所為。
“醫生說瑋瑋不隻是斷了幾根肋骨,還有內出血的跡象,要進行大手術……”
“阿誠,我真的很擔心!我就這麼一個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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