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薑念音不知道,不舒服,也沒心思和他頂嘴,特彆體貼的說了句:“很晚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不是剛醒嗎?
不過,這種話,紀承之不想說。
“你睡。”他把床頭的燈關掉,隻開了沙發那邊的一盞小燈,那樣子像什麼。
像極了死皮賴臉搶陪床的名額。
薑念音也沒力氣再說他,愛走不走,剛閉上眼睛一小會,就聽到旁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沒一會肚子上被放了一個熱水袋。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直起身的紀承之,他也看到她睜著眸望向自己,“吵醒你了?”
“沒有。”薑念音誠實的回答,她從剛才就沒睡,隻是閉著眼睛在思考而已。
她怎麼哭了,還在紀承之麵前哭這麼慘。
四個字——狼狽不堪。
“嗯,睡吧。”
紀承之說完,俯身在薑念音額頭落下深深的一吻。
睡著的薑念音,根本不知道紀承之一晚上都在自責。
醫生說,薑念音著涼也是肚子痛的原因之一,前後都要很注意才是。
那天晚上,他氣瘋了,才會將她抱進浴缸裡,用冷水讓她清醒,現在終於嘗到‘後悔’的滋味。
接連一個星期,薑念音都很安份,大姨媽期間,不宜喝冷水,也不且吵架。
紀承之一直等她來問新聞的事,可是幾天過去,那小女人不僅不問,甚至連他的行程表都不看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薑念音打電話給將陸。
嗬嗬,當然是沒好事了。
將陸轉頭就把電話內容跟紀總說了,“太太說,以後不用把您的行程表送過去了……”
站這麼遠,將陸都感覺到紀總的眼神要凍死人,寒意漸漸攀升。
這晚,紀承之有意和薑念音談談,原本兩人都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了,水也準備好了,隻可惜,他的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
“紀先生想要說什麼,不如改天吧。”薑念音識趣地起身,然後提步朝浴室去了。
人人都想要一個好妻子,體貼溫柔的另一半。
薑念音在學習如何當一個‘體貼’的好妻子,既然這段婚姻一時半會不會結束,為了兩人都愉快。
互不乾涉是最好的。
上流社會不泛聯姻,強強聯手這種事情多得去了,有錢有勢的男人,哪個身邊不是美女環繞。
林言的父親是,她爸爸是,紀承之這樣的男人,想必也是的吧。
薑念音以前就聽說過一句話,也相信。
聽話的男人不用管,不聽話的男人,你也管不著。
因為不聽話的男人,總會有一百種理由來扯謊騙你。
紀承之接起那電話,表情凝重,他看一眼浴室的方向,轉而沉聲告知對方,“再亂寫,明天讓他們倒閉。”
夜深人靜,當所有的繁華落幕,窗外細雨輕輕彈落,雨聲湮滅了夜的寂寥。
薑念音剛要睡著,吻一個接一個砸下來,她很懵,抬頭就看見那低首的人,想質問,心卻靜了,她也忽然閉了嘴。
這次的吻,和往日的強勢不同,溫柔得仿佛溢出水來,就好像在憐惜她一般。
懶得想了,薑念音抬起臂彎攀附上來,看他情緒早己泛濫不止,困歸困,但還是送上了自己的薄唇。
薑念音清晰感覺到腰肢上的大手緊了兩分,隨後熱度被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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