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能耐嗎?說,你都對她乾了什麼?”
這語氣看似平和,然,處處都透著危險的信號。
如果要問紀承之此刻的心情。
他一定會說,想弄死畜生的心情。
男人上一秒還囂張著,但這會卻被紀承之渾身戾氣給嚇住了。
他不敢說話。
怕了!
“你最好禱告她沒事,不然,你的死期也不遠了!”
傳聞紀家那位太子爺,薄情冷意,得罪過他的人,曾說紀承之——暴戾凶狠,但這些年都沒有人親眼見過。
今日在場的都開了眼界。
紀承之把那人踹暈還不罷休,拖至河邊,像他摁薑念音的頭一樣,把他的腦袋摁進水裡。
這樣的清醒方式有幾個人能遭得住!
男子醒來倒抽一口涼氣,感覺身上被踹斷了幾根肋骨,還沒來得及發出求饒的聲音,就被接連按進水裡。
將陸看得心驚,見那人奄奄一息之態,慌忙走上前叫住了發狠的紀承之,“紀總——”
再這樣下去,恐會鬨出人命。
但紀承之根本不予理會,還說了聲‘滾’,然後轉頭過來咬牙切齒道:“連我紀承之的老婆,你都敢打主意,簡直找死!”
薑念音醒來的時候,猛烈的咳嗽聲將眾人的思緒拉過去,肺部缺氧,她難受地把水從胃裡倒出來。
紀承之聽見那聲音,不知道有多麼高興,一下就鬆手衝了過去,從急救人員手裡接過薑念音,寬厚的手落在她消瘦的背脊上。
抱著她那一刻,心裡空空落落的地方逐漸被填滿。
急劇的咳嗽聲令薑念音雙眼盈滿淚水,直到停歇後,看清身邊的紀承之,她恍然,原來,狗男人真的來了啊……
紀承之緊緊抱住逐漸清醒的薑念音,那一刻莫名感覺心安。
她抬手同樣摟住了他。
“紀承之,我想你了……”
薑念音的聲音溫軟,細聽卻能聽出劫後餘生的感覺。
“音音,以後不許離開我了。”紀承之從將陸手裡拿過一張大大毛巾,把薑念音包裹住後,抱著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人自然也被帶走了。
回到隨園後,醫生早早等候著了。
紀承之給薑念音換了一身衣服,醫生才進來給她做著檢查。
門外,將陸對紀承之說:“那個人叫林嚴,在薑悅可的生日宴上為難過太太,之後被送進去了,估計是報複。”
紀承之皺眉,根本不相信這隻是單純的報複,他沉著聲音說:“那些錢呢?”
說到錢,將陸一個激靈,“我都給忙忘記了,錢被人運走了,這說明,姓林的還有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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