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紀夫人讓人看著鍋上的粥,怕兒子不會照顧人,來了熱毛巾,給薑念音擦臉。
不知道什麼時候。
她竟然慢慢的從心裡接受了這個兒媳婦。
當天中午薑念音醒來了,在這之前醫生來看過,說她太累了,在睡覺呢,讓他們不要著急。
紀夫人沒有待很久,就被紀承之送走了。
薑念音醒的時候,就見身邊的紀承之彎下腰來看自己,十指扣住她的手,另一隻則在她臉上,其實也沒有彆的。
隻是將她臉上的發絲彆在耳後。
偏偏,這動作,帶著明顯的濃情。
“音音,餓不餓?”
不等薑念音完全清醒,紀承之俯身下來親她的唇,帶著隱隱溫情。
應該說是憐惜之意。
過往他的吻多數霸道,所以一下子,薑念音也很懵。
幾分鐘後。
薑念音混沌的腦子終於清醒過來,看到紀承之還在摸她的臉,於是委屈的扁扁嘴:“餓。”
從被綁到現在,她隻吃了一餐,而且還是匆匆的一餐,青菜都沒夾幾根就又被綁回去了。
紀承之怕薑念音太累,於是讓人把飯端上來,薑念音沒醒是因為太缺覺,緊繃的神經一下放鬆,自然需要時間來緩衝。
薑念音從洗手間出來,就看紀承之彎腰把她喜歡吃的菜放在前麵,走過去衝他笑:“我沒事,你不用守著我的。”
紀承之抿著唇下一秒輕輕扯動,“那你乖一點。”
看著薑念音吃完東西,紀承之才下樓,將陸見他過來,把調查結果念一遍。
“林嚴硬說自己沒有同黨,出於報複才綁了薑念音,他家庭不富裕,打算要錢,也要置太太於死地。”
這人八成是神經病,薑念音這身份,是他能隨便綁的嗎?
作死!
“看來還是我打得太輕,嘴巴不老實的人,你知道該怎麼做。”紀承之眸光幽深,可以說是黑了臉。
將陸:是他對‘太輕’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嗎?
林嚴斷了四根肋骨,肺部感染,算很輕嗎?
但不是很奇怪,很想笑?
薑念音都快死在他手上了,也沒見他下手留情,如今薑念音沒事,他倒是會搶儘風頭。
這人呢,還沒送去局子裡,薑誠怕出事,於是主動過來隨園。
說來。
這個地方竟是他第一次踏足。
女兒結婚一年多,不聞不問的父親。
嗬,他若是第二名,定沒有人敢稱第一名。
再怎麼也是嶽父,紀承之哪有不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