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喜,但是他始終是薑念音的親生父親。
紀承之從書房下來時,就看到薑誠已經坐在客廳裡了,他不疾不徐走過去。
這時薑誠也看到了紀承之,視線卻在他起皺的襯衫上看了兩秒,目光深深的打量著。
能讓紀承之這樣的人,不在乎儀表的,會是什麼重要的事?
薑誠雖然和薑念音父女感情不好,卻還是想利用她,如果紀承之胸前褶皺的衣服是他女兒弄的。
那麼,他會很高興。
高興什麼呢?
大抵是高興,這個女兒不是白養的,還有利用價值——
“嶽父,坐。”
這兩個字明明是晚輩對長輩的敬重,可是從紀承之口中說出,卻沒有任何的感情。
似乎。
他連做戲也懶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女兒影響了。
成年人,像他們這種道行高深的人,很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紀承之知道薑誠有事,但他卻遲遲不問。
薑誠呢,深知這個女婿不好惹,自然要審時度勢一下的。
他先是關心一下女兒,“音音怎麼樣了?”
“還好。”
紀承之沒想和薑誠多說,而且還用上了平常會打發人的那套。
總之,敷衍得很。
薑誠也沒辦法,誰叫紀承之勢大呢?
兜了幾圈,他終於說起正事,眸子沉了沉,“把人送進局子裡吧。”
雖然薑念音找到了,但是紀承之找人的時候再小心,也不可能瞞得密不透風。
把人打成那樣,如果再動手幾次,說不定就鬨出了人命。
到時候,他若出事,不僅紀家,薑家也會……
“我自有打算。”紀承之一點麵子也不給,直接起身離開。
薑誠覺得他的脾氣和自己那個女兒很像,但是,人都走了,還說什麼呢?
紀承之上樓之後,就把在陽台上的女人抓回來了。
被抱起之前,薑念音眼睛望著薑誠的車子離開,還算了一下,他進來有十分鐘了嗎?
“不在房間裡好好休息,跑出去乾嘛?”紀承之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見她垂的眼簾,一副不是很想搭理自己的模樣。
心裡就不太舒服。
薑念音被他放在床上,忽然的訓斥,就像他們以前的相處,她終於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回答:“曬太陽啊,聽說補鈣的。”
“你是曬太陽,還是看薑總,自己心裡有數。”紀承之太知道薑念音了,他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早被人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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