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之進去衣帽間,看似要換衣服,難道要出門?
去哪?
薑念音也不管會不會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她跟著,最後趴在衣帽間的門上,看裡麵的男人換衣服,直到那件黑色的襯衫把蜜色的風光全部遮住,她才悻悻開腔:“你是不是還把人扣著?”
聞聲,紀承之轉身,明明知道薑念音不是想看他換衣服,但他可大方了,衣服也沒扣扣子,反而大步朝她走來。
“你好好休息,那事就彆管了。”
薑念音挑眉,答非所問,那就是了,看著靠近過來,低頭欲要吻下來的人,她伸手抵住,聲音婉轉好聽,“紀承之,把人送走吧。”
“在這上麵,你和他倒是很相同。”紀承之的吻落在薑念音手背,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意識到他說的人是薑誠,薑念音的脾氣就想上來了,滿臉不屑的反駁道:“我和他才不同呢!”
確實是親生的。
薑念音還去做過親子鑒定,但是薑誠的行事作風,她可不敢苟同。
“嗯,不同。”紀承之擁著她,像在哄,又像在討好,總之他的眼神炙熱。
“他對我媽做了那樣的事,我沒和他斷絕父女關係,已經是仁慈。”薑念音撇撇嘴,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目光。
可十秒之後,她心慌慌,於是不動聲色移了眸子。
那雙眼睛很好看,可是那裡麵的神情……
也太直白了。
直白到讓人害怕。
紀承之看著薑念音那輕眨的睫毛,心下一片柔軟,“擔心我?”
薑念音挺直了脊背,還口是心非的說:“沒有,如果你出事,那我就喪偶了,之後啊,可能一年找一個小白臉。”
氣死你!
“那我就拉你陪葬。”
嘩,好毒的男人!
薑念音剛想懟他,耳朵一熱,就聽到那人用著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又說:“讓你找不了小白臉……”
“……”
薑念音被抵在衣帽間的門上,唇上的冰涼逐漸溫熱,她害怕地伸手,剛想揪住他的衣服。
可碰到的是心跳強而有力的胸膛,猛然一下縮回。
她臉一下就熱了,像極了煮熟的蝦。
陽光照進來,溫暖了她或他的心。
在她沙啞的求饒聲才慢慢收場。
紀承之下樓之前,轉身對薑念音說:“林言說,晚上要來看看你,乖乖的。”
薑念音將被子一拉,聲音悶悶回答:“知道了。”
沒臉沒皮的男人!
——
晚上。
林言來了,拎著許多東西,把東西交給傭人後就上樓去找薑念音了。
薑念音剛出臥室,和她撞了個正著。
“你還好嗎?”林言過來就打量薑念音。
“我沒事。”
薑念音拉著林言下樓,她雖然大難不死,但是今天下午,腰就差點斷了。
林言看薑念音臉悄悄紅了,小聲打趣,“已婚婦女,又想到了什麼限製級畫麵啊?”
“胡說什麼呢。”
“哎呦,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她們剛從樓梯下來,就看到門口那進來了幾個男人。
紀承之,林楚,陸遠池,還有路明一和周晚晚。
周晚晚飛奔過來,拉住薑念音一通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