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母親在哪裡他無從得知,他要學輕功就是為了自己能方便查一些事情。
“我想做的事情,虎口拔牙,或者是虎口奪食。”
施硯一笑,“殿下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為何不吩咐人去做?”
“這是我的事情,我要自己做。”
他覺得新奇得很,這還是第一次聽一個勳貴說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這滿京城裡,但凡是一個能使喚人的角色,都不會親自去做什麼。
“殿下還真是有原則呢。”
“不是有原則,是有些事情隻能我自己去,我不想連累任何人。”
母親現在在何處他不知道,但就前世的情況分析,現在母親還在人世,所以他現在必須快點救出他。
施硯滿口答應,“好,那臣一定竭儘全力,讓殿下得償所願。”
施硯以為,他要的不過是鏟除異己,不讓人染指他現在東宮之位。
畢竟這個位置看著覬覦的人太多了。
所以他本能的就以為他想要守護的,想要去做的事情就是這件。
雖然這有些衝突,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可以幫一幫,哪怕是教一教他也無妨。
或許以後他能有點東西傍身。
“那就明日開始,從最基礎的教起。”
宋拾安卻搖頭,“不行,必須等你傷好之後才行。”
看他那認真的神色,就知道上不好他是不會答應的,隻能妥協,“好,殿下什麼時候說可以授學了,就什麼時候開始。”
“施硯,你有什麼想要的嗎?”宋拾安緩了好久,最終還是問出了心裡最想問的話。
施硯看向他,“殿下想問什麼?”
宋拾安一聽他的語氣,心裡暗罵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他想要報恩,在接觸到施硯之後,又覺得他和自己命運相似。
他就有些心急,想要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隻要他能夠想辦法,能夠得到,他一定會讓他心滿意足。
“就是你看你我現在也算是生死兄弟了吧,我想應該相互了解了解,所以”
施硯心裡稍微輕鬆一些,“臣要的東西殿下給不了。”
宋拾安聽後一愣,他要的東西是什麼竟然他會給不了?
眼神偷摸著打量施硯一下,瞬間明白。
男人,何為男人,那自然是有代表男人特征的東西了。
施硯沒有的是什麼?
那自然是
宋拾安又收回眼神,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那東西他確實沒有辦法給。
“你要的東西我可能給不了,但你要是有其他想要的我會儘力的給你的。”宋拾安很是友好誠實的說著。
施硯估計是突然神經錯亂了,“那殿下不如現在去弄點野味來充充饑?”
他是開玩笑,但架不住宋拾安認真了,他不能給他那東西,那這點野味他還是能弄來的,他覺得自己能弄來。
立刻起身,“好,你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見這人真的一副要出去和野味大戰三百回合的樣子,他有些忍俊不禁,還是拉住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