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芙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女兒說一路上發生的一切,很多她都已經知道了。
隻不過對於有些不知道的還是好奇的問到“你們之前去的那個寨子發生什麼了嗎”孜芙隻能看到回信,當時知道自己的女兒被綁到寨子裡麵去擔心壞了。
但是偏偏那時候小七也傳不出消息來,他們隻能在外麵乾等著,直到有些消息才放下心來。
後來寫信也問過小七的進展,偏偏回答的就是被關在房子裡麵,在後麵的消息就隻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娘親,我們當時在寨子裡麵算是這段時間過得最輕鬆的時候了”孜辛循序漸進,還是在講到那邊的男人情況時,看到了自家母親稍稍皺起的眉頭。
看著這裡麵的小院子,也不難看出其實她的母親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不同,隻是相對來看,會比這邊的女人相對在乎一點兒男人的地位。
“那你在哪裡有沒有受傷,沒有那那些人欺負吧”孜芙小心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那些土匪行事作風那般野蠻。
“不會啊,母親您就放心吧,倒是您聽了我說這麼久,是不是也該和我說說你這邊的事兒啊”孜辛覺得自己鋪墊的已經是差不多了,趕緊說到。
“你呀,娘親這邊你就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孜芙看著孜辛,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是了解,前些年失了魂小小的怪可憐人。
最近倒是正常了,隻不過這想法上還是孩子心性,她就是想讓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快樂的長大就好。
其他的事情她可以解決的。
“娘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次的事兒哥哥姐姐他們也知道了吧,您就和我也說說吧,萬一我能幫得上忙呢。”孜辛拉著孜芙的手輕輕的晃動著。
滿臉都是央求和期待。
“你呀,娘親這邊你姐姐哥哥也是進不來的,皇上能讓你進來看我也就證明了沒想關我多久的”孜芙沒在看孜辛,這些個事兒並不適合她的女兒,也自然沒必要讓她跟著一起憂心。
“娘親,那你和我說說你想做什麼好不好。”孜辛問的直白,她不會拐彎抹角是一回事兒,不想算計她母親才是事實。
“你呀,什麼時候說話能婉轉一點兒,小辛你和娘說,你真的喜歡他嗎”孜芙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期待,其實她心中的路有兩條,當今聖上並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於民絕對算的上是仁君,於臣確實也是多了些猜忌,這些她都知道也都了解你真說心寒倒也不至於。
自己做了兩代皇上的臣子,兩位女皇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先皇是在愛和包容下長大的孩子,對人對事自信而有魅力,就是一個看不見陰暗的仁君。
但現任女皇卻不是這樣,相比於先皇父君是將軍之子,一出生就占嫡占長,尊貴無比,哪有人敢給她顏色看。
但現任女皇父君身份地位,從小還有個醜弟弟,沒少遭受奚落嘲諷。
身邊的人也是在她還不受寵時背叛逃竄,性子早就是疑心重,看誰都有鬼的感覺。
弄得她早就想撂挑子不乾了。
偏偏她和先皇從小就不對付,先皇走得早,臨終前還惡心自己來著讓她的醜兒子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定親,還假惺惺的說什麼也要自己照料好她的江山。
當時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整個一戲精。
當時答應不光是因為當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小豆丁現任女皇,更多是因為先皇和她也隻是多年吵不散的冤家,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自己多次放肆,還有一次給她絆進池子裡,那家夥氣急敗壞的倆人才會一時衝動定了親。
孜芙想起自己曾經的冤家老友,臉上的笑容她自己都沒發現。
孜辛看著她娘明顯是出神了,不知道想起什麼在哪裡笑,好像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影響不到她似的。
“娘親,不要轉移話題嘛,我在這裡呆不了幾天,女皇陛下讓我過幾天就帶著石挈離開,你有什麼計劃我這邊能幫上什麼忙嗎”孜辛問的直白,仗著在房頂上,下麵沒人聽得到聲音。
“小辛啊,放心吧娘不會有事兒的那你就安心的帶著石挈去玩”孜芙將自己告老還鄉的心思打消掉,她哪裡有什麼家鄉,從小就在這京城長大,便是告老還鄉也不過是換個身份在這個院子裡罷了。
“娘”孜辛這一晚上是什麼也沒問出來,最後來還被推搡著送出了丞相府,當然也沒忘了還蹭在自家父親身邊的石挈也一起被送了出來,看著自家娘親臉上掛著笑站在門內,孜辛隻好揮揮手告彆娘親。
夫妻倆麵麵相覷坐在馬車上,孜辛想著剛剛自己送出去的假死藥,隻希望用不上,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也希望自己有機會可以把母親帶回來。
“妻主”石挈看著孜辛放下車簾,這才湊上去看著孜辛有些擔憂。
剛進丞相府沒一會兒妻主就被帶走了,再見麵就是兩人都被扔進了馬車裡。
再加上這次父親的態度也讓他很不安,之前雖然算不上熱情,但絕對不是冷淡的,現在不同了,冷淡得很,自己進去到出來沒有任何交流,行了禮也隻是收到了淡淡的點頭再無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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