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男人不在家,被欺負的小媳婦
每個當家長的,心裡都有一個咯噔。
老登,你說鬼火停你家門口安不安全?
王炸,孕檢單。
我家閨女要錢有錢,要顏有顏,德智體美勞一應俱全,你憑什麼讓她喜歡伱?
呃……
因為我嘴甜會騙?還是她懷孕夠快?
何連生今天是崩潰的,是憤怒的,是迷茫的。
網上的段子照入現實,一見鐘情?
扯淡!
“銀兒,你告訴爺爺,那小子有什麼好的?”
何銀兒站在鬼湖的旁邊,身上的嫁衣無風自動,黑暗也無法遮蓋這件嫁衣的血紅。
“帥,有實力,冷酷,無情,無親無故,殺人放火,偷雞摸狗……”何銀兒沉吟了一會說出了餘知樂的優點。
何連生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是優點?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帥?
好吧,如果那小子沒有眼眶上的那些黑線,確實帥。
有實力?
現在那小子能打過何銀兒,他何連生直接投湖自儘!
冷酷,無情,無親無故,殺人放火,偷雞摸狗……
這是優點?這特麼是缺點好不好!
“不是,銀兒,你認真的?就因為那張鬼臉裡麵的記憶?”何連生覺得自己應該很氣,但現在卻很平靜,可能氣到極致就是心平氣和了。
何銀兒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撫摸著身上的血紅嫁衣,她眼中有些迷茫,不是迷茫記憶,而是迷茫這是不是一個夢。
餘知樂無法分清,她又怎麼能分清?
若這還是一個夢,那等餘知樂再次蘇醒,那她還能站在餘知樂的身邊嗎?
她並不知道。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餘知樂答應過她的事情,他肯定會做到的。
何銀兒不說話,何連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小子走不出鬼湖的。”
“會的。”何銀兒輕輕的說道。
何銀兒微微抬手,手上的透明絲線被提起,這隻鬼的殺人規律她已經清楚了,透明絲線是控製東西的,人,鬼,都可以被控製。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殺人規律,那就是奪取人的五感,聽、視、嗅、味、體,其中體則是,觸、壓、冷、熱。
加起來五種感覺。
被這隻鬼奪走五感之後,這隻鬼將開始奪取最後一個感官,最後的感官是大腦,是思想,是記憶。
當徹底被奪走的時候,就是這隻鬼取代宿主的時候。
這是被動複蘇,而如今,她駕馭了這隻鬼,隻要她願意,可以瞬間讓一個人失去五感和自己的思想和記憶。
這個殺人規律,很恐怖,觸發的方法也很簡單,隻要你有它要的東西,你就會被襲擊,它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你的五感和你的思想和記憶。
這隻鬼的危害程度可以定於為s級。
不僅僅是因為它的殺人規律詭異恐怖,而是因為它擁有鬼蜮,一個極其詭譎的鬼蜮。
“你打算入侵鬼湖?爺爺勸你彆這樣做。”何連生望著何銀兒的動作,很是複雜的說道。
他是真對自己這個孫女沒什麼辦法,不舍得罵,更不舍得打。
“我知道,我隻是試試看。”
“爺爺,我現在的實力,走出去,大概除了葉真,沒有人能打過我了,哪怕是王察靈,我也能殺他。”
“除非,他進入老宅,打開那些棺材,讓自己的詛咒更加的恐怖,或許我會輸,但等知樂走出鬼湖之後,勝負就沒有懸念了。”
何連生微微皺眉,“你找到了成為異類的方法?”
何銀兒偏頭看向何連生,感覺有些古怪,她覺得自己爺爺不應該說出這種話來。
招魂鬼都給她了,她怎麼會找不到成為異類的方法?
忽的,何連生瞳孔微微縮了縮,隻見何銀兒的身後,詭異的出現了一個個虛影,這些虛影在出現的瞬間,就融入了何銀兒的身體當中。
身為招魂鬼的上野駕馭者,他當然能看出這是個什麼情況,人招魂,鬼再招魂,一直重複,體內厲鬼會直接沉寂,然後死機,由此來達到延長自身的壽命。
“我可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何連生微微眯起眼,“難道,哪張鬼臉裡麵的記憶,也有這個?”
“或許吧。”何銀兒不想多說什麼,現在的這個爺爺讓她感覺很陌生。
記憶當中的爺爺,可是很讚同她和餘知樂在一起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喜歡餘知樂。
何連生覺得腦袋疼,那小子到底在鬼臉裡麵放了什麼記憶,那小子記憶當中的何銀兒和自己記憶當中的何銀兒完全是兩個人。
如果不是自己招魂複活的確實是自己的孫女,他都要懷疑何銀兒被厲鬼給占據了身軀。
“非他不可?”何連生最後問了一句。
何銀兒點了點頭,“非他不可,也隻能是他。”
“他要是死了呢?”何連生再問。
“到時候在說。”何銀兒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餘知樂死了,她也有辦法將其重新複活,不過是將招魂鬼給餘知樂而已。
餘知樂可以用任何厲鬼,給她玩出一個花來。
“銀兒,現在的你似乎並不了解你爺爺。”黑暗當中,一點火星亮起,一個老人抽著旱煙走了出來。
“你這樣說,你爺爺肯定會殺掉那小子的。”
“三爺爺。”何銀兒回頭看了眼老人,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老人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笑容,“放心,隻要你真心喜歡,哪怕是一見鐘情,三爺爺也幫你攔住你爺爺。”
何連生臉黑的不像話,“那小子不是好人!”
抽著旱煙的老人撇了眼何連生一眼,“你覺得好人能配得上銀兒?”
何連生啞然,現在的何銀兒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我覺得,你現在在這裡煩銀兒,還不如去和那兩個找上門的家夥好好解釋一下,無臉和老婆子已經過去了。”抽著旱煙的老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何連生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他到現在才想起來,動了鬼嫁衣和鬼臉的風險是什麼。
“已經到了?”何連生整個人都凝重了起來。
“到了。”抽煙老人點了點頭。
“是誰?”何銀兒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