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我差不多算是同輩的人。”何連生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事情有些麻煩。
何銀兒看了看鬼湖,又看了看兩個爺爺,遲疑了一會說道,“我去看看。”
說著,何銀兒身影開始虛幻,迅速的消失了。
何連生和抽煙老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這種熟練度,那小子放在鬼臉裡麵的記憶是有多離譜?”
兩人沒有探究這個問題的想法,連忙朝著村口走去,現在的麻煩有些大,搞不好得全滅。
村口,一個中年人提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刀,麵無表情的看著攔在麵前的兩個老人。
聶英平站在中年人的旁邊,眼中滿是怒氣。
“你們什麼意思?鬼湖我們不動你們的,我們各玩各的,如今,你們到好,鬼湖要,鬼嫁衣和鬼臉也要?”聶英平冷笑的看著無臉人和白發蒼蒼的老婦人。
無臉人沉默不語,老婦人一臉的苦笑。
“事情有些複雜,要不我們心平氣和的說說?”老婦人商量的問道。
“心平氣和?”聶英平眯眼看著老婦人,“覺得自己理虧了?”
“以前的你可以不是這樣的好脾氣。”
“我記得我當初來找你的時候,你們幾個家夥,是把我打出去的。”
見聶英平說起往事,老婦人有些尷尬,若是沒有出這檔子事情,她硬氣的很,但現在。
老婦人心裡有苦說不出啊,鬼嫁衣和鬼臉現在都被何銀兒駕馭了,如今何銀兒就差一個小冥婚就可以成為鬼新娘了。
他們這一手,直接把人家的計劃給弄沒了一半。
對麵的布置直接就廢掉了一個關鍵的布置。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老婦人說道。
聶英平臉色越發的陰沉,他現在是真像弄死這幾個偷他們家的家夥。
“我倒是想聽聽你們有什麼說法。”一言不發的中年人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他偏頭看向了老婦人的旁邊,“丫頭,你說說看?”
老婦人和無臉陡然看向了旁邊。
身穿嫁衣的何銀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老婦人的旁邊。
老婦人心裡一驚,她可沒有感受到一絲的異常。
“要不等我家男人從鬼湖裡麵出來之後在說?”何銀兒沒有理會老婦人給她使的眼色,她很平靜的問道。
“你男人?”張羨光握了握手中的刀。
“嗯,就是我男人,之前聶英平見過,他對於莫名其妙進入鬼郵局還是有些意見的。”何銀兒說道。
“是那小子?他還活著?”聶英平有些詫異。
本以為,鬼臉被奪之後,那小子應該死了才對,沒想到居然還活著。
“當然活著。”何銀兒平靜的說道。
張羨光上下打量著何銀兒,眼中有些意外,“駕馭的很出色,看來你們從一開始就謀劃起了來。”
他輕易的就看出,何銀兒能駕馭鬼嫁衣和鬼臉是因為招魂鬼的原因。
因為鬼臉和鬼嫁衣都死機了。
聽到張羨光這話,老婦人臉色微微變了變,她直接擋在了何銀兒的麵前,神情陰沉的望著張羨光。
看到這一幕,聶英平直接給氣笑了。
這架勢,是打算搶了他們的東西還有打他們咯?
“我們不一定會打起來,你們的計劃我男人和我說過,可取,但不完善,我知道優化的計劃,如果你們聽完不滿意,等我男人回來之後,可以和他說說,他比我會說話,腦子也比我好用,相信你們會和他相談盛歡的。”
何銀兒輕輕的拍了拍老婦人的肩膀,示意沒事,然後走到了老婦人前麵,不卑不亢的說道。
聶英平聽到這話,不由的高看了一眼何銀兒。
“能說出這樣的話,你的腦子可一點都不差。”
聶英平看向了張羨光,張羨光略微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可以。”
何銀兒沒有說話,心念一動在場的幾人瞬間消失了在了原地。
等他們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鬼湖的旁邊了。
張羨光和聶英平眼中瞬間充滿了忌憚。
這個鬼蜮,居然能影響五感和意識!
事情有些複雜了。
“或許,我們可以退一步,你跟我走如何?”張羨光微微眯眼,望著何銀兒。
何銀兒偏了偏頭,“我家男人不在,你是打算欺負我家男人的媳婦了?”
張羨光聽著這有些彆扭的話,有些愣神,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可以商量,你如今已經駕馭了鬼嫁衣和鬼臉,隻需要再駕馭鬼畫,你直接就可以是鬼新娘。”
“我的計劃可以直接實施。”
張羨光說的很認真,如果能說動何銀兒跟他走,那他就不需要動手。
現在的何銀兒,可以駕馭鬼畫,雖然有些困難,但如果有他們幫忙,那她駕馭鬼畫會很容易。
他的計劃,本就是以鬼畫為主。
想要駕馭鬼畫,鬼嫁衣是必不可少的。
“抱歉,這些事情我可以和你商量,但做決定的一定是我家男人。”何銀兒認真的說道。
老婦人在旁聽到這話,嘴角抽搐不已。
開口閉口就是我家男人,不是,你什麼時候就有男人了?
她這個做奶奶的怎麼就不知道?
那小子有什麼好的?
她同意了?何連生那個老東西同意了?
張羨光望著身穿嫁衣的何銀兒,皺了皺眉,“他什麼時候回來?”
何銀兒看向了鬼湖,“要不了幾天了,麻煩兩位稍微等幾天,事情肯定會有一個結果的。”
張羨光沉吟了一會,點點頭,“可以,希望你會讓我滿意,記住,我能退讓不是因為你的實力,而是看好你,畢竟你已經走出這一步了,如果能好說,那我們就不需要太麻煩。”
“這個我知道。”何銀兒點頭,她很清楚,張羨光說的意思。
張羨光沒有在說話,看了眼鬼湖,目光冷冽,提著刀帶著聶英平,轉身朝著太平古鎮走去。
要是談不好,他不建議強行殺掉何銀兒,拿回鬼嫁衣和鬼臉。
看著離去的兩人,何銀兒心裡歎了一口氣,她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對上張羨光還是有些勉強。
鬼嫁衣和鬼臉的恐怖程度不足以讓張羨光忌憚。
如果駕馭了鬼畫,那就是兩種境地了。
“知樂,你家媳婦被人欺負了,你怎麼還在水裡泡著?”何銀兒有些苦悶的望著那風平浪靜的鬼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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