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風雲記!
看著林墨先前那滿臉驚愕的樣子,長孫文遠冷聲道“上卿大人,您還真會演戲啊,您不是早就將老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嗎?既然早已知道了阿曦的存在,如今何必裝作這副驚愕非常的模樣,莫不成是存心要羞辱老朽一番?”
一聽著長孫文遠的冷聲話語,林墨的心裡也是頓時來氣了,我午宴上才送了你偶像我的真跡《天道論》,你這老東西就對我如此態度?
心裡雖然憤怒,可這裡還有其他人,而且這長孫文遠畢竟是長孫憂音的親爺爺,林墨自然是不會當場發怒,要給長孫文遠留一些麵子。
將雙手放到桌下,林墨對長孫文遠笑嗬嗬地道“爺爺,您誤會了,孫女婿怎麼會羞辱您呢,您可是憂音的親爺爺,孫女婿是真不知這位就是小奶奶啊!”
見到林墨故意裝傻說不知,長孫文遠什麼也不敢說,隻能那麼冷聲了一聲,總不能是將你林墨早就將老朽調查了個底兒掉,還威脅過自己的事情給說出來吧!
這要是說出來,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長孫文遠可沒有那麼傻。
又聽到被林墨當眾稱作小奶奶,還得著幾分戲謔之一,王曦的臉頰頓時是變得更紅了,當即低下了腦袋,看那架勢都是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了。
看著害羞不已,能當長孫文遠女兒的王曦,柳若水頃時那是對長孫文遠這傳聞中德高望重的文壇泰鬥,心裡那是更加地不屑了。
什麼德高望重的文壇泰鬥,就是一個老色胚,看到正如大人說說的,這個所謂的“文壇泰鬥”隻是長孫文遠對自己的包裝,給自己貼的標簽而已。
感受到柳若水對自己的目光有些冷漠,還親隱隱的鄙視,又看了一低著腦袋、害羞不已的王曦,長孫文遠頃時也感到有些不自然,當即冷冷地哼了一聲,說了起來。
“好了,上卿大人,不管您知道還是不知道阿曦的身份,這些對於老朽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快說吧,上卿大人您叫老朽來有何事要吩咐的?”
林墨沒有回答,隻是那麼笑嘻嘻的打量著臉頰漸漸變得緋紅的王曦,仿若正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早已不能自拔了一般。
看到林墨竟然這般打量王曦,長孫文遠心中頓時就火了,臉色也變得相當陰沉,這賊子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當著我的麵做出這般無禮的舉動。
尤其是當看到王曦還一副低眉含羞的嬌羞模樣,長孫文遠心裡頓時就是更氣了,更怒了,要不是畏懼林墨還捏著自己的把柄,長孫文遠恐怕早就翻臉了。
看到林墨對王曦露出那般表情,又看到長孫文遠的臉色如此陰沉,柳若水立時明白了些什麼,想要笑,可當著長孫文遠的麵,又實在不妥。
暗自嗔了林墨一個嬌媚的白眼,柳若水暗道這大人真是太壞了,剛才在馬車說了要在整治一番長孫文遠,現在就這這樣來氣長孫文遠了。
就在這時,林墨感覺到自己的腳被人踢了一下,慌忙緩過神,收回打量王曦的視線,這時才發現長孫憂音正憋著的笑自己,看那模樣都快憋著內傷。
故意盯著王曦看,見將長孫文遠也氣得差不多了,想要的效果也達到了,林墨當即也就選擇了適可而止,隻是瞬間便恢複了嚴肅認真的臉色。????????長孫文遠這個老東西,我林墨都不惜再次動筆為他寫上一本《天道論》,這老東西倒好還是對自己這般冷言冷語,不故意氣他一番,心裡的氣可就出不了。
輕咳了兩聲,滿臉認真表情的林墨對長孫文遠一本正經地說道“哦,其實也沒什麼大的事情,孫女婿,就是有一點兒小事想請爺爺您答應。”
“上卿大人,您直說吧,什麼事。”長孫文遠依舊是那冷言冷語的樣子,連正眼都沒給過林墨,一直是露出那副高冷孤傲的表情。
林墨方才對王曦的那般無禮行為,還王曦那嬌羞的模樣,可著實是讓長孫文遠氣壞了,那恨得呀,是咬牙切齒的,壓根直癢癢。
若是不是周圍都是林墨的人,長孫憂音都恨不得當場給林墨這無禮之徒兩個響亮非常的大耳刮子,哪裡還會對林墨有什麼好的語氣呢。
不理會長孫文遠心裡是如何想打自己,林墨微微一笑,道“是這樣的,爺爺,孫女婿想您將長孫家家主之位儘快傳給孫女婿的嶽父,也就是您的親生兒子。”
一聽這話,長孫文遠當即就怒了,什麼不管了,當即一拍桌子“你……你將家主之位的傳承是小事?再者,我長孫家家主傳承之事,豈是你一個外人可以管的?”
“外人?”對暴怒之中的長孫文遠,林墨依舊是那風輕雲淡的微笑模樣“爺爺您還真是愛說玩笑話啊,我可是您的孫女婿,怎麼能說是外人呢。”
“孫女婿?哼——”長孫文遠冷冷地哼了一聲“我長孫文遠什麼時候承認過?長孫憂音如此不知廉恥,再嫁於你,有違禮教,我長孫文遠沒把長孫那不知廉恥的女人從長孫家除名,就已經是對她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