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慈”字還未說出口,長孫文遠就感到自己的臉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而動手扇的不是他人,正是依舊坐著長孫文遠對麵,微笑依舊的林墨。
被林墨扇了一巴掌,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長孫文遠頓時就是怒從心頭起,眼中射出兩道凶光,開口就還要罵,豈料,這時,林墨突然先動了。
再次起身狠狠地扇了長孫文遠的另一邊臉一巴掌,而後林墨便做了原位,臉上依舊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仿若方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林墨突然的兩巴掌驚住了王曦,臉上的嬌羞之色頃時消散於無形,伸出手就要抓著長孫文遠的胳膊,好好關心與安慰長孫文遠一番。
可誰能料到,長孫文遠非但不領王曦的輕,還一巴掌打開了王曦要抱住她的手,還一副很是厭惡痛恨的表情瞪著王曦,仿若想一口將王曦給生吞活剝了。
此刻,長孫文遠是憤怒不已,自己身為堂堂大乾帝國的文壇泰鬥,竟然被一個後輩扇了兩記耳光,雖然不是太疼,但卻是當著兩個女人的麵被打了。
這一刻,長孫文遠心裡那是憤意滿滿,想要將憤怒發泄到林墨身上,可是又不敢,隻得將那滿腔的憤懣發泄到了王曦的身上。
長孫文遠的突然憤怒舉動讓王曦瞬間愣住了,心裡很是委屈與難受,隻是過了那麼片刻,王曦的眼眶便濕紅了,那眼淚更是不住的翻滾了出來。
一看這副場麵,柳若水頓時忍不住了!????這長孫文遠果真如情報顯示的那樣表麵是文壇泰鬥,但背地可真不是個東西,人家王曦好心想要安慰你,你長孫文遠不領情就罷了,還會出手打了王曦的手,還將王曦弄哭了。
看到同為女子的王曦受了這麼大欺負,美眸之中射出兩道狠意,柳若水左手一動就也要給長孫文遠臉上一巴掌,幸得林墨眼疾手快將柳若水的左手給拉住了。
慌忙在桌下將柳若水的左手拉住,林墨對柳若水搖了搖頭,示意柳若水如此衝動之下就動手,讓柳若水先暫且忍一下,克製一下。
剛才長孫文遠對長孫憂音口吐不敬之語,林墨雖然扇了長孫文遠兩巴掌,但卻是留了力的,若是讓憤怒之中的柳若水扇長孫文遠這老東西一巴掌,那估計就事兒大了。
如今的柳若水可是大劍士巔峰境界的修行者,若是任由方才那一巴掌落在長孫文遠這個老東西臉上,林墨估計長孫文遠當場得被扇得暈過去。
柳若水很是憤怒,是真的想要動手教訓長孫文遠這個當麵是人背麵是鬼的老東西,可看到林墨拉著自己的手,有對自己搖了搖頭後,柳若水這才忍住了那份衝動。
冷冷地看了一眼林墨與柳若水,長孫文遠冷聲道“怎麼了?難道老朽出手教訓一番自己的小妾,也礙著二位,又或是惹二位生氣了?”
安撫住柳若水,林墨對長孫文遠淡淡一笑,道“您老人家教訓小妾自然是沒有礙著我們,隻是還請您老人家儘快將長孫家主之位傳給您老人家的親生兒子才是。”
說話的同時,林墨從柳若水手裡接過一方絲帕遞給王曦,王曦順手接過,便擦拭起了眼淚,可是剛擦拭完,那眼淚又留了下來,濕潤了臉頰。
“我說了,長孫家的家主還是容不得你這外人多嘴,將下一任長孫家家主之位傳給誰,是老朽的事,老朽想傳給誰便傳給誰,豈容得你這外人置喙。”
說著,長孫文遠又冷冷地笑了一聲“再者,上卿大人,長孫弘淵膝下無子,我長孫文遠豈能將家主之位傳於長孫弘淵這等膝下無子的不肖子孫?”
說完,長孫文遠又轉頭看向柳若水,十分不屑地冷喝道“下賤的東西,方才連你也想動手打我?我長孫文遠乃堂堂大乾帝國的文壇泰鬥,門下門生無數,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哼!區區一下賤的如衣女人爾!”
長孫文遠不敢直接對林墨說些,但卻是敢對柳若水發泄,他長孫文遠乃是用友無數門生的文壇泰鬥,他就不信林墨敢為一個女人真的對自己怎麼樣。
隻要他長孫文遠一聲令下,長孫文遠相信自己門下無數的門生便會立刻對林墨展開口誅筆伐,讓林墨臭名昭著身敗名裂,甚至是遺臭萬年。
聽到長孫文遠罵自己是下賤的東西,柳若水的情緒頓時失控了,哪裡還顧得了許多,體內元氣翻湧就要當場出拳,將長孫文遠給轟殺,這時,卻看到林墨突然站起了身來。
柳若水、長孫文遠與王曦立刻將視線投向了林墨,看著林墨到底要做什麼。
看著蹭的一下站起林墨,長孫文遠急忙冷聲喝道“林墨,老朽告訴你,方才的兩記耳光已是老朽對你最大的融合你,你若是再敢對老朽動手,老朽定會讓門下的無數門生,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