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靜見沈顏傷了手,大驚失色,當即喚,“玉容,快拿藥酒、繃帶來!”
玉容動作很快,很快便將繃帶和藥酒拿了來,張文靜執意要為她包紮傷手,沈顏拒絕無果,隻得應下。
然後……
亭子裡,一群官家子弟將他們團團圍住,人群中央她和張文靜相對坐著,張文靜捧著她的手,小心的為她消毒,包紮。
“會有些疼,殿下忍著些。”
“沒事。”沈顏說,隻覺得後頸涼風嗖嗖,不用看也知道此時眾人定都對她飛著眼刀呢。
這個張小姐,很是會為她拉仇恨啊。瞧瞧,一個眼神,一句話,這群人便立刻統一戰線視她為頭號情敵了。
冤枉啊~
“殿下忍著些疼,臣女儘量輕一點。”張文靜為她清理了蹭進傷口裡的塵土,又細致的消了毒,然後用紗布小心纏好,纏的厚厚的如熊掌一般,最後還在她手背處係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做完這一切,張文靜抬起頭來,脈脈看了她一眼,“殿下,可以了。”
唉~
沈顏心裡暗歎了口氣,墨菲定律能不能不準一點。她隻想栽張遠山那朵花,不想插張文靜這根柳啊……
這時候,本在前頭欣賞焰火的張遠山等人聽說後院驚馬傷了人,匆匆趕了過來。
“靜兒,你沒事吧?”張遠山一過來直奔張文靜,將人拉起來上下打量。
“祖父,我沒事。”張文靜笑應,“多虧太子殿下救了孫女。”
“多謝太子殿下,多謝。”張遠山連連道謝。
“小事小事。”沈顏笑應,一雙熊掌揚了揚然後意識到問題,訕訕收回了袖子底下去。
“殿下的手?”張遠山看到沈顏包裹嚴實的手,詫異的問。
“方才殿下為救孫女,傷到了。”不待沈顏開口,張文靜看著沈顏,自責的說。
“竟傷的如此之重!”張遠山聞言麵色一變,“請大夫診看了嗎?怎麼樣?”
“相國大人言重了,隻是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何況文靜小姐包紮的已經很細致了,無須再請大夫來。”沈顏連忙開口解釋。
“這樣啊……”看著沈顏包的密實的手,張遠山是不信隻是小傷的,隻道是沈顏不願麻煩,忙掛了一臉賠罪模樣,“老夫慚愧啊。”
張遠山眉頭皺緊,然後高喚一聲,“來人,快送太子殿下回宮休息。”
“殿下,今日是老臣招待不周,竟讓孽畜傷了殿下,老臣該死。殿下回宮好生修養,改日老臣定登門賠罪。”
“啊~哈哈……相國大人言重了,小傷而已,真的是小傷,不值一提。”沈顏笑嗬嗬的答,心裡暗暗道其實隻是手背破了層皮而已,是你孫女小題大做,給她包紮的像被抽筋剝皮了似的……
在張遠山的連連致歉下,沈顏坐上了回宮的馬車,不過也好,這一波雖然傷了手卻賺了一波好感,不虧。
相府裡,因為驚馬一事,張文靜受了驚嚇,送走沈顏之後便借口身體不適回了房去,眾人見狀也一一散了。
回府的馬車裡,白呈伸出右手,仔細瞧著,眸色微深。
推那一下,他才發現她的腰有些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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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問答,前三有獎(33,22,11)
問題推沈顏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