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庾被趙流看的莫名其妙,招了飛行器出來飛上空中。
四個人,兩兩一起。薑庾本是要與趙流同乘,趙流一把拉過雲裳稱要與雲裳同乘也好細談解術之法。
小孩子調皮就調皮,關鍵時刻得有眼色。
雲裳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笑話,她要回本體睡覺了。她修為不高,可不能離本體太遠。
雲辭緊繃的心放下來,她正想趁此與雲裳好好說說話。她可不想與薑師兄同乘,薑師兄那樣聰明,呆一起的時間越多,越能察覺出來不對。
“雖說你如今一副女子打扮,但你我心知肚明你是個老男人。與我一個小孩子一同總歸不合適。”
被雲裳喚作老男人的趙流柳眉倒豎,啥子意思?小丫頭片子思想這麼齷齪作甚!
可彆教壞了公子的雲姑娘!
“走了。”薑庾無奈,喚了趙流上來。
雲裳如願以償的回芙蓉裡修養了。
楓城離此處五百多裡,雲辭與薑庾趕在天亮前落在離楓城不遠的一處山穀密林裡。
喚醒了修煉的趙流與雲裳守住,雲辭與薑庾歇息了片刻才動身。
幾人爬上一座山坡,雄偉壯麗的楓城就顯露在眼前。
屋舍層次分明,北麵的應是富貴人家,多是帶著大院的房舍。其他地方屋舍鱗次櫛比,街道開闊,看著應該是個乾淨的城池。
繞著城的是一圈高大的城牆,此時城門正緩緩打開。
雲辭看了看天色,已是卯時三刻了。
算算時間等他們進城的時間就剛剛好,不早也不晚。
肯定是能跟得上吃早飯。
雲辭瞧著打哈欠的雲裳嘴角忍不住上揚。又到了一處,她又能買好吃的了。
幾人也沒耽擱,看了一眼楓城就繼續往下走。
“趙流。”雲辭回頭喚走在後麵的趙流。
“姑娘,以後就彆喚我趙流了,免得被有心人聽了暴露行蹤。”趙流又捏著嗓子了,“以後就喚奴家趙芸吧,這是我姐姐的名字。”
走在雲辭前麵的雲裳嘲笑:“這要傳到你姐姐耳朵裡,你姐姐肯定收拾你。”
趙流難得沒接雲裳的話,默不作聲的走在後麵。
雲裳等了半天沒見回應,奇怪的不住回頭看他。
莫不是他這姐姐有什麼難處?
幾人走到官道上,趙流冷不丁的開口:“我姐姐在她十六歲那年就去了。”
不止姐姐,還有一家人,還有一村的人!
雲裳低低的驚呼一聲,回頭看向趙流,眼裡帶著同情,帶著些不好意思,還帶著些擔憂。
就連薑庾也忍不住回頭看過去。他早就把契約感應給關了,他又不是偷窺狂,喜歡天天聽人心聲,還是個中年男人的心聲。
“趙芸,你知道城中有沒有清淨些的客棧?”雲辭倒沒表示什麼,各有各的人生。生老病死都是常事,從善如流喚了趙芸問道。
“不知道。”
趙流心說我們這些散修平日在外都是隨便找個地方湊合湊合就行了。
錢買功法買技能書都不夠,誰還舍得亂花。
若是有錢他也不會把自己“賣”到水家。
雲裳翻了大大的白眼,說好的行走世間的老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