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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時時感覺到塞心,因為那天我聽母親說嫂子對哥哥經常出去跟法官吃飯很有意見,她說哥哥那能天天請他們吃飯呢哥哥說“我妹子在那邊上班,不得他們罩著點嗎”嫂子的意思好像是我工不工作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能乾就乾,不能乾就算了,那能這樣天天破費呢
我感覺很過意不去就對哥哥說“要不我給你點錢,你請他們吃,你經常這樣破費,怎麼行呢”哥哥說“你能掙多少錢呢給多少是個數呢”關於我進法院工作,有很多的閒言碎語。法院打算設立這個便民服務點的時候,問了法院裡的很多人,沒一個人想乾,都怕買來了打印機、電腦之後,生意不好倒貼錢。
後來實在沒人乾,李哥才問了哥哥,問我願不願意過來乾。我買了電腦,買了打印機,心裡滿是忐忑的來了。剛來的時候,因為疫情期間幾個月沒有立案,法院裡天天門庭若市,人非常的多,我的生意異常的火爆,忙的我都抬不起頭。
於是法院裡的人就眼紅了,這是誰啊怎麼坐在法院裡掙錢,我們法院裡這麼多人,怎麼能讓她一個外人來掙錢呢她算個什麼東西呢她是通過不正當關係進來的嗎我在法院裡工作,我的老婆、妹妹都閒著,有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先考慮法院的家屬呢
他們完全忘記他們之前的顧慮,互相推辭,怕生意不好,誰也不想乾的場景。可是我跟法院已經簽下了協議,無法更改了,法院說起來也是有臉麵的單位,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連廳長都說協議跟我簽的太草率。
為了堵他們的嘴,哥哥就在他們憤憤不平的時候請他們吃飯。其實在我沒來這裡乾的時候,哥哥也是常和他們在一起吃飯的。哥哥平時就愛呼朋喚友。他上學的時候他的同學常常的去我們家,他的好多同學我都認識,他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時候,他的同事也常到我們家裡去。
以前我在哥哥律所乾的時候,他也時常跟法官吃飯的,我隻是感覺他跟法官的關係很好,常常以哥弟相稱,有時候也互相請客。我想是不是我多慮了。哥哥無論在哪裡工作,都有很多的朋友,他本就是個熱情的人,有時放假時間太長,他覺得無聊也會跟他的同學或者法官約著出去喝酒,還有一次嫂子說他們aa去燒烤。我真的不想我的工作給哥哥帶來麻煩或者壓力。
後來我的生意冷清了,他們也不再說什麼了。哥哥說冷清點好,要不這些人不知眼紅成什麼樣子呢估計他們要想法把你弄掉了。現在就是平平常常,時好時壞。
我也不想那些事情了,我想能乾多久算多久,萬一那天失業了,我就再去帶學生吧。想的越多越煩惱,心情也怪不好的,當初我也沒求著讓他給我找工作呀無論在哪裡隻要我懇努力,總不會缺一口飯吃。隻不過是吃的好與壞罷了。
或許是世道真的艱難,這麼一個小小的攤子都有這麼多的人眼紅。我就像那牆頭草,小心翼翼的站著,一不小心就有摔下去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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