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魂神妃!
明璃內力濃厚,速度極快。身前華宮,便題詩兩句
華宮門前垂柳舞,流水巨石玉青殿。
明璃走進屋,室內的物價連城。檀木椅上青衣男子正在品茶。明璃行了一禮道“尊上。”
細看此時的尊上,青衣繡竹紋,發冠亦是竹青色的。小小發冠上雕刻的卻是一片栩栩如生的竹林。不愧出自淩兮月之手。
明璃“那些事或許真的是如煙做的,如煙也真的去了。不過反觀這淩兮月,恐怕也沒那麼簡單,尊上怎麼看?”君忘竹“查。”
明璃“哦。”了一聲,準備退下。君忘竹“拿酒來。”明璃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什麼?酒?”君忘竹此刻心情不佳,聽成了“什麼酒。”答複道“平遙的錦江春!”
明璃尾音拉得老長“是。”
這風清穀就在平遙,錦江春是平遙特產,是如煙生平最喜歡的酒。
明璃低歎一聲去尋酒了。
淺青瓷壇,白瓷酒碗。提壇輕斟,雅送唇舌。君忘竹感歎道“優雅細膩,回味悠長!”
不知不覺酒壇空,君忘竹稍有些醉意,眼神迷離。
他猛地舉起空壇,畢竟是習武之人,醉酒難控力,身子差點兒向後摔去。
如此一來,又醒酒三分,一手撐在身後,一手送壇飲酒。仰頭不見酒落下,才知壇無錦江春。
“明璃,再拿一壇來。”
躲在殿外的明璃非常難受。
君忘竹的身子不好,本就天天用藥物調養,錦江春屬於烈酒,再喝下去,難保不出意外。
正思索著,君忘竹“沒聽道?”明璃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帶著命令的語氣道“不能再喝了。”
君忘竹發酒瘋似的“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還不去拿酒?”
明璃甩袖離開,那模樣,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暗罵君忘竹你個白眼狼,有沒有良心?好心關心你,還發脾氣。竹子!你那不負責任的爹娘把你拋棄了,要不是我把你撿回來,我爹把你種起來,我娘給你澆水施肥,我家蘭兒給你扶正,鬼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君忘竹雙目失神,淚在框中遊,苦於心間受。他不由想到種種往事。
淩兮月輕輕拍了下白虎,打趣道“墨白,什麼時候演技這麼好了?”墨白不由冷笑,“淩兮月,你能不能再不要臉點兒?”這話說的有些孩子氣,最後幾個字他是一字一頓。
淩兮月安慰道,“好了,彆生氣啦,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
墨白對於淩兮月是十分無語的,“到了,告辭!”墨白甩下淩兮月,頭也不回就走了。
山穀依舊百花爭豔,蜂圍蝶陣,花香誘人,恰是仙境,靈氣甚濃。是墨白的老巢沁心百花穀。
淩兮月行至一碧湖,水邊有一座小屋,門前白衣男子正在彈琴,優美的旋律過指而出。
淩兮月邊走邊說“喲,這一彆就是半年,百花穀末變啊!隻有您這琴技更上一層樓。”
君隱秋頭也不回地說“嗬,此番離彆,你又野了很多,還知道回來,啊?”他周身散發出濃濃的王者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淩兮月走過去搖著君某人道“哎呀,師父,彆生氣嘛,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君隱秋突然回頭,出手和淩兮月打了起來,淩兮月自是不甘示弱。用起法力和她師父打了數十回合。
淩兮月忽然走神,未發現她師父是從左邊虛攻打掩護,右邊實則鎖住了淩兮月。君隱秋嚴肅地問,“想什麼呢?那麼入迷。”
淩兮月笑答,“被你這妖豔絕世之貌給迷著了。”君隱秋“胡說八道,你在想他。”說著鬆開了手。
淩兮月見被拆穿了,嘟了嘟嘴“他那麼笨,竟被自己姑姑下了我這冰火情毒的改良毒。”
師父“怪他,明明就怪你。在客棧裡大半夜的不睡覺,爬起來研究毒方煉製毒藥。
這也不算什麼,整出一個絕世奇毒的毒方之後,還寫在紙上。
這也不說,你乾什麼不好好盯著那張紙?
跑下去拿酒喝,窗戶不關,紙也不藏,你究竟想乾什麼?
運氣還那麼差,偏偏讓風給吹走了,落到了樓下。
撿到的人還是個煉毒的高手,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淩兮月一想起來就頭疼“誰知道嘛。我要是知道她是去害君忘竹的,我連那方子都不會去想。君忘竹是肖涵的親侄子嗎?”
君隱秋說“是吧!我真是沒想到肖涵和鬼城關係那般好,毒娘子!她現在在峨嵋山。”
淩兮月“我知道了。就是可憐君忘竹還被蒙在鼓裡,可憐我的小竹子,他恐怕永遠想不到,要殺他的人經是肖涵。”
君隱秋道“你要知道,若是一個人能力很強,成了那人上人,便是極易招殺身之禍。”
淩兮月背對著師父,麵向湖景答“是啊,能力不足就不要招搖,畢竟樹大招風。”這話似乎是在賭氣。
師父“現在的世界誰都有失誤,誰又能不受外界之影響呢?你記住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
淩兮月撿起她的頭發,很認真地看著“師父,您擔心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