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幽靈後的我天天看自己被綠!
“那不是薑興嗎?”
餘悠悠一臉驚喜。
青年今日穿了件風衣,邁步從門口走來時肩闊腿長,盤靚條順。
一進來就吸引了場內的不少視線。
餘悠悠看著對方那雙吸睛的大長腿,暗自磨牙。
“這腿是他媽的怎麼長的?故意打斷了接了一截嗎?”
薑興走到了他的麵前,微微笑了笑:“死矮子,怎麼一見麵就怎麼酸。”
餘悠悠翻了個白眼:“我還會長的,好不?”
青年便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快十八歲了還長什麼?”
薑興問:“我可以抽根煙嗎?”
餘悠悠捏了捏陳一的臉:“不行。”
對方有些無奈地笑笑:“一一聞不得煙味,你也聞不得?”
他說完這句話,就驀然頓住了。
二人間忽然沉默了。
過了好半晌,薑興從懷裡掏出煙盒,抽了一根出來。
看著餘悠悠瞪大了的眼睛,青年屈指彈了彈對方的額頭:“眼睛瞪這麼大做什麼,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少年有些不高興,一把打開他的手。
“感情您老先前的問題都是在放屁啊?”
薑興點燃了香煙,深深吸了一口。
熟悉的尼古丁的味道讓他崩得脹痛的神經微微鬆懈了些許。
“我難受。”
餘悠悠不說話了。
他氣得齜牙咧嘴了半晌,才憤憤開口:“行行行,您抽您抽。”
“愛抽多少抽多少。”
“抽死你自己得了。”
薑興眼下有深重的淤痕,黑色的高領毛衣遮蓋住了脖子上的蜿蜒而上的深紅痕跡,他微微垂下眼,在煙霧繚繞中,細密眼睫投下了一道黯淡的陰影。
陳一忽地覺得心臟有些刺痛。
他與薑興是發小,說是從小穿一個褲子長大的親兄弟也不為過。他了解薑興,就如同了解這世界上的另外一個自己。
薑興從小就有失眠症,他思慮重,小時候還隻是睡眠質量不好,越長大就越嚴重,現在已經到了要靠服用藥物才能入睡的地步了。
他一看薑興便知曉對方又是幾個通宵不曾睡覺了。
“陳一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餘悠悠問。
薑興吐了口煙圈,輕輕撣了撣煙灰,口吻淡淡:“沒有,我父親一直攔著我查,而且陳家那邊也不怎麼配合。”
說到這個,餘悠悠就唉聲歎氣起來:“我爸我媽也是,說什麼都不讓我調查。還講不要蹚這一趟渾水。”
青年並不意外,他微微眯起了眼:“畢竟陳家已經表態了,公安局也說隻是意外事故。誰也不想去參一腳,反倒惹得一身騷。”
餘悠悠下顎抬了抬:“諾,陳家之前已經來了。不過剛剛怒氣衝衝地走了。”
薑興便笑:“你是不是又說了什麼?”
少年有些不高興。
“怎麼說得我像禍星似的。”
青年笑而不答,目光掃到餘悠悠手中玩偶,略微一頓:“想不到餘大少爺還這麼有童心?”
“你懂什麼?我這可是……”餘悠悠似想到了什麼,硬生生住了口:“算了,跟你說了也不知道。”
陳一忍不住開口了:你怎麼不跟告訴他?
餘悠悠:你個門外漢懂什麼,天機不可泄露,此術法絕不可告予他人。
“小薑來了啊。”
聽到聲音的薑越將手中的煙摁滅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絲絨禮盒。
“餘叔,聽說您過生日,我就特地從西安趕了回來,路途遠,趕得也比較急,就沒給您仔細挑選。”
他打開了禮盒,是一個精致的白玉鼻煙壺,雕成一個小葫蘆形狀,葫蘆上還有隻憨態可掬的小猴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餘父正是屬猴的,近些年來一直愛收集些精巧的古玩,見了這個鼻煙壺,眼前一亮。
他愛不釋手,連聲說:“小薑費心了,費心了。”
“你怎麼知道叔叔最近在收集鼻煙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