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幽靈後的我天天看自己被綠!
薑興輕輕吻了吻陳一的發旋:“你猜猜為什麼?”
陳一不順著他的台階下,反而笑眯眯地說:“因為你有病。”
薑興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仔細給陳一係上:“對,我就是有病。”
“薑病人,今天晚上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吃火鍋。”
“那就去吃火鍋。”
…………
彆墅裡通明透亮的,秦越腳步在門口略一躊躇,即便隔著一扇防護門,也能聽見裡頭喧嘩的聲音。
他眉尖不自覺地蹙了起來,頓了幾分鐘,還是掏出鑰匙將門開了。
四五個女人坐在桌子上,都生得妖妖嬌嬌,膚白貌美,其中一個披皮草的婦人摸了張牌,抬頭看見秦越便輕輕熱熱地喊:“喲,這不是大少爺嗎?來找我們小澤了?”
秦越眉尖還是緊蹙的:“梅姨,我不是說過了以後不要帶些亂七八糟的人回來打麻將嗎?”
“我這性子是閒不住的。”梅姨耳垂上一抹碧瑩瑩的翠玉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蕩,對方保養得極好,打扮也入時,頂多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眉目嬌豔,她丟了張牌出去,又將滑下去的皮草撈起來了些:“小澤就在樓上,你去瞧瞧吧,那小子又沒吃飯呢。”
秦越將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一旁的仆人,口吻聽不出喜怒:“他又怎麼了?”
“不知道啊。”梅姨頭也不抬,懶洋洋地說:“他慣來不親我,你是知道的。”
“咚咚”。
秦越敲了兩下門,見沒人應,就推門進去了。
房間裡沒開燈,窗簾也拉得緊緊的,屋裡一片墨水似的濃黑,秦越摸索著將燈打開了,將手裡的飯菜都放在了桌子上。
秦澤就在床上坐著,冷冷地盯著他,一張臉脂粉氣重得過分,唇紅齒白,仿佛豔鬼。
“你今晚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一聽這質問的語氣,秦越的臉色就難看了幾分:“我必須要事事向你報備嗎?”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秦澤不僅毫不收斂,反而步步緊逼。
“你是不是去見夏北光那個賤人了?”
“一口一個賤人,秦澤,我從前是怎麼教你的?”秦越的眼眸也霎時陰沉下來:“夏北光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非要治他於死地不可?”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你的手裡難道很乾淨嗎?如果不是因為你喜歡夏北光,你會這麼為他打抱不平……”
秦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越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你真是不知悔改!”
這一耳光打得極重,秦澤嘴角都破了皮,右邊的臉頰霎時腫了起來,映出一圈清晰的五指印。
“我告訴你,秦澤,就算我喜歡夏北光,那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秦越指著秦澤一字一句說道:“你這幾天就給我呆在家裡,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我會叫人看住你的,你最好不要又出來給我鬨事!”
樓下麻將互相碰撞的聲音依舊未曾斷絕,梅姨抬頭看了一眼神情陰沉的秦越,打出一張牌:“秦大少爺這就走了?”
秦越沒回話,“嘭”地一聲將門帶上了。
梅姨碰了一鼻子灰,輕哼了一聲:“衝我發什麼脾氣。”
又過了好半晌,秦澤才“嘩啦”一下將桌上的飯碗全都掀翻了。
他當然看得出來秦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秦越隻會穿那幾個固定牌子的衣服。
秦澤撥出了手機裡的號碼:“今天我哥都去哪裡了?”
消息很快就發了過來,還附贈了不少照片。
秦越在18點到19點的時候跟一個人陌生男子在新天酒店吃飯。
在19點20的時候去了陌生男子家裡,四十分鐘之後才重新出來,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套衣服。
秦澤慢慢地往下翻照片,神情越來越陰冷可怖。
然後停在了最後一張照片上。
照片隻能看見秦越的背影,有人籠著他的脖子,從車裡抬起身子,將頭湊了過去,距離非常近,看上去就像是在接吻一樣。
前麵幾張照片都將對方的麵容拍得十分清晰。
是夏北光。
…………
“真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還得用這麼下三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