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學思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是自然。”
聞人一百問道“去哪裡?”
韓學思笑道“送你去倚紅院當龜公。”
墨翠伸出兩根手指,隔著衣服捏住韓學思胳膊上的一塊肉,不悅道“正經點。”
韓學思立馬求饒“夫人饒命。”
墨迪看在眼裡,笑而不語。
又過去好一會,依然沒看到梁擎天的人影。
三位當家人端坐如初,臉上並沒有不悅神色,他們身後的弟子儘管大多都等得不耐煩了,卻也不敢出言抱怨。
段義邊上那位年輕公子抱怨道“好大的架子,到底還來不來了?”
聞人一白立馬跟上一句“你若等不及,可以滾!”
年輕公子剛想罵回去,被段義製止了,他說道“打又不敢打,罵又罵不贏,少說兩句吧。”
沒過多久,梁擎天走入山穀,身後跟著一隊人,從服飾來看明顯是從山外來的。
想來那幫人很有來頭,梁擎天極為客氣的在前領路。
三位當家人依然端坐,臉上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因為他們提前已經知道了。
聞人一百的目光落在那些人的衣服上,奇道“鎮海樓的人,怎麼到這裡來了?”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梁擎天走上石台,滿是歉意說道“實在抱歉,勞煩各位久等了,本座有個消息宣布,今年摘桃會取消。”
斷坪涯弟子已經收到了消息,並未覺得驚訝,另外三家弟子麵麵相覷,紛紛議論起來。
墨迪咳嗽了一聲,身後弟子立馬停止議論,另外兩家的弟子也跟著安靜下來。
梁擎天轉身看向東吳來的人,微笑說道“大人,事出突然,實在不好意思。”
段義站了起來,麵無表情道“無妨,終歸是你們的家事,告辭。”
梁擎天吩咐斷坪涯一位長老領著他們回客舍,拱手說道“晚上給各位設宴賠罪,務必賞光。”
段義說道“本官公務繁忙,就不叨擾了,就此告辭。”
梁擎天說道“那本座不遠送了。”
段義一行人走遠之後,梁擎天對鎮海樓一名樓主笑著說道“莫樓主,要不要驗驗貨。”
那人說道“不必麻煩,樓主吩咐把這次參加摘桃會的弟子帶回去即可,放心,到了鎮海樓虧待不了他們。”
梁擎天說道“到時候還請莫樓主多加照拂。”
“一定。”
得到梁擎天示意後,三位當家人對身後弟子說明情況,知道自己即將去鎮海樓修行時,弟子們個個興高采烈,然後有人擔憂起來,畢竟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擔憂家中情況。
高崖對麵露憂色的那名子弟說道“放心,你們到了那邊安心修行便是,家裡自然由宗門照應。”
沒過多久,莫樓主對梁擎天說道“梁先生,咱們該動身了,就此彆過。”
梁擎天拱手道“有勞各位。”
鎮海樓來的人率先走出山穀,四家苗地宗門的弟子跟在後麵,韓學思、墨翠、聞人一百還有良心走在最後麵。
到了大路上,眾人看見河岸停靠著一艘巨大樓船,比不老峰那一艘高出不少。
鎮海樓的人陸續登船,然後引導弟子有序跟上。
墨翠看著墨迪說道“阿爹,保重。”
墨迪揮了揮手,笑道“好好修行,有空回來看看。”
墨迪點了點頭,挽起韓學思的胳膊上了船。
梁擎天看著聞人一百,板著臉說道“臭小子,若是不把我女兒照顧好了,老夫定然找你算賬。”
聞人一百正色道“嶽父大人放心。”
梁心在一旁說道“這就叫上嶽父了,不要臉。”
逗得那四位老家夥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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