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翠聽了之後皺起眉頭,看著梁心說道“表姐,你也不管管?”
不待梁心說話,聞人一百立馬遛了,快步走進酒樓。
街麵上人來人往,不少年輕男女都帶著兵器,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年輕男子看見墨翠和梁心之後,立馬?眼睛放光,也太好看了。
韓學思看到那些人的眼神,極為厭惡,惡狠狠的瞪著他們,有人有所收斂,有人卻厚著臉皮,依然用目光在兩位美麗女子的臉上掃來掃去。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當泡踩!”
撂下狠話的不是韓學思,而是被他盯著看的一位年輕佩劍公子。
此刻韓學思無比懷念賀奇峰,若是他在就不用自己動手了,保證第一時間衝上去給那人兩巴掌。
賀奇峰不在,他隻能自己動手,腳底施展步法,一陣風一樣,快速越過丈許,甩起巴掌照著那人左右開弓來了兩下,然後快速退回原來位置。
那人被當眾扇了巴掌,氣急敗壞,立馬拔出劍來,咬牙切齒道“找死!”
他的話音剛落,感到脖子一涼,一柄彎刀抵在他的脖子上,隻要輕輕拉動便能割斷他的喉嚨,所以不敢說話。
梁心手裡握著彎刀,惡狠狠道“彆以為苗人好欺負,滾!”
那人額頭沁出汗珠,直覺得後背發涼,清楚感覺到眼前的苗人女子境界比自己高出不少,便是正麵對打自己也不是對手,在她收刀之後立馬灰溜溜的走了,竟連回頭都不敢。
梁心走到墨翠身邊,不悅道“山外的登徒子真是多,和他們比起來,小韓和一百都能算得上正人君子。”
韓學思立馬說道“本公子本來就是正人君子,一百恐怕算不上。”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聞人一百在酒樓裡麵咆哮道“他奶奶的,有本事到外麵打一場。”
“打便打,怕了你不成?”
又有聲音從裡麵傳來,然後三名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走了出來,手裡提著樣式一樣的長劍,聞人一百和墨七走在後麵。
三名年輕公子看到街麵上站著大隊苗人,嚇了一大推。
聞人一百冷笑道“不是仗著人多嗎?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到底誰的人多?”
其中一人說道“比人多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挑出一人和本公子決個高下。”
韓學思看著聞人一百說道“裡麵是不是沒有位置了?”
墨七點了點頭。
韓學思說道“算了,換個地方吧,和小魚小蝦一般見識乾什麼?”
被說成小魚小蝦,三位佩劍的年輕人好像受到了奇恥大辱,最前麵一人怒而拔劍,直接刺向韓學思咽喉,想要他的命。
韓學思伸出兩根手指,輕鬆的捏住劍尖,那人想要再進一寸也做不到,想要抽回去也做不到,臉上表情極為尷尬。
不老峰弟子率先拔刀,將三人圍在中間,其餘三家弟子隨後也拔出彎刀,站在後麵隨時準備出手,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他們是個整體,自然要同進同退。
墨翠拉了拉韓學思的袖子,低聲說道“算了。”
韓學思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鬆開手之後說道“不過是鬥兩句嘴,用不著那麼狠辣,每個人的命隻有一條,省著用。”
“還不快滾!”聞人一百厲聲說道。
三人哪敢再留,立馬?走得遠遠的。
梁心問道“怎麼回事?”
聞人一百說道“那人說墨七是土老帽充大頭,光說墨七就算了,後麵還來一句苗人都是腦殼缺斤少兩的二杆子,本公子實在忍不了。”
梁心說道“早知道他們這樣說便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
聞人一百說道“吃虧又不是福,本公子從來不願意吃虧。”
韓學思說道“沒錯,吃虧怎麼能是福氣?你們聽好了,有人罵你們便罵回去,有人打你們便打回去,彆讓自己吃虧,隻要不殺人,出了事本公子替你們兜著。”